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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別忘了做三個人的飯菜。”
果然,根用不著武警同志們顯示自己不凡的身手,談判專家們也還來不及上去交涉,尹風已經帶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劫匪下樓來了。
“行了,大老爺們兒的什麼哭,這個界上,沒什麼坎兒是過不去的。”
那個劫匪一邊伸出手著警察過來給他戴上手銬,一邊淚眼朦朧地對尹風說:“我本來覺得,自己破產了兒還生了重病,欠了一**債,已經夠可憐的想到,你比我還可憐你也看開點兒吧,如果以後還是經常沒有工錢婆都養不起的話,我雖然破產了,可是,人脈還是有的,不如我介紹份兒工作給你,至於你老婆,別放在心上,女人嘛,等以後日子好過了,她自然會回心轉意的……”絮絮叨叨的犯人被警察帶走,尹風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一回頭,就瞅見紀南正似笑非笑地站在車旁。
尹風趕緊打了個招呼:“喲。真是不好思。勞動紀連長您地大駕了。”
紀南拉開車門。讓尹風上車。笑:“你什麼時候有地老婆啊。我怎麼不知道?”
“咳咳……開車吧。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我是又餓又累。萬一把我累出點兒毛病來。你們家楊太后少了員工。那怎麼得了?”
楊蔚藍早早地煮好了排骨湯。蒸好了白麵饅頭。開了瓶兒五糧液。
晚上回到家。尹風和紀南喝了一些。都是微醺。不算醉。這是他們自時遷去了之後。第一次相聚。第一次吃飯喝酒。喝過了酒。紀南摟著尹風地膀子。兩個人一塊兒蹲到門口兒抽菸。風很冷。吹得面如刀割。
“看看。就是那片燈光。我們部隊地烈士陵園。所有去了地兄弟。都被埋在那裡了。也許將來地某一天。我也會在那裡沉睡……”
尹風吐了個很漂亮的眼圈兒,苦笑:“你們好歹還有這麼個可以追思的地方,時遷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葬在一群陌生人中間,我那些曾經一起戰鬥過的弟兄們,生的時候,沒有姓名來歷,死去了,連埋骨的地方都不能讓人知道……幸虧我們倆已經離開了……萬幸……”
紀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一會兒,一根菸點完,他又摸出一根來,點點火光忽亮忽滅,有點兒像天上閃爍著的繁星。山風從林間掠過,迎面撲來,帶著叢林裡特有的芬芳。
沉默了好半天,尹風忽然開口,聲音很輕,似乎害怕驚擾了沉眠在這片土地
魂:“我們倆一塊兒當的兵,那時候,我十四,他是少年,小孩子嘛,沒離開過家裡,我還算好,沒爹沒媽,從小就是孤兒,適應力總是要強上一些,他就不行了,那小子在家裡嬌養著長大,衣食住行,全有專人伺候著,這冒然到部隊裡來,還是那樣一隻隊伍,難免不習慣,經常捂著被子哭鼻子,我那時候就是看不慣他那副模樣,一見他哭,我就煩,兩個人經常為此打架鬥嘴,連吃飯的時候都要爭搶飯勺,結果,總挨我們老班長的罵。”
楊蔚藍坐在客廳裡,一邊打毛衣一邊聽尹風說話,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兩個半大小子,撅著小嘴兒鬧脾氣的樣子,想必可愛的不得了吧!
“說起來,我和時遷也算沾親帶故的,我死去的老爹,是他的遠房伯父,我們倆人,算是堂兄弟,後來總在一塊兒,吃在一起,住在一起,還分在同一組,一起執行任務,慢慢地,也就磨合出來了,我一直以為,我們倆這輩子算是分不開了,說不定哪一天在同一個任務裡葬身,然後埋在同一個坑裡,死了也得做鄰居。”尹風臉上帶著笑,可是紀南聽得卻想哭。
“結果沒有,整個大隊的人,最後死得只剩下幾個了,而我們倆,偏偏活了下來,活著退伍,離開部隊,他進了國安,做文職,我一不小心被人陷害進了特務局,平時也沒什麼任務,一下子清閒下來,喝酒的時候,我們倆也經常性地感慨幾句也許,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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