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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擦至半乾,簡安寧還在想應該怎麼把訊息傳遞給易千率,門鈴忽然被按響。
納瓦什又來了?
簡安寧皺了皺眉,原本不想去開門,卻又希望能從納瓦什身上再套出什麼訊息來,只能挪著步子走到門邊拉開門。
門外的卻不是納瓦什。
門的兩邊守著納瓦什的兩個保鏢,正中是一個穿著西服的侍應生,推著一輛餐車對著簡安寧禮貌的笑:“張小姐,這是您點的晚飯。”
又是納瓦什給自己點的?
以張薰羽的身份和納瓦什待在一起,簡安寧倒是至少可以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
自嘲的笑了一下,簡安寧向一旁讓了讓,示意侍應生進來。
侍應生推著餐車進了房間,把納瓦什為簡安寧點的晚飯一道道放到餐桌上。
晚飯是牛排,張薰羽喜歡的七分熟,還配了海鮮湯。
“張小姐,請慢用。”
“嗯。”
侍應生退出了房間,簡安寧看著盤子裡的牛排,胃口全無。
隨意的用刀切了一小塊,簡安寧用叉子叉了送進口裡,原本應該熟度正好的牛排卻帶著令簡安寧想要嘔吐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真的有了孩子的原因,簡安寧對於血腥味似乎要比以前敏感上許多。
皺了皺眉,簡安寧強逼著自己嚥下去,直到吃完了小半盤牛排,簡安寧再也咽不下了,才皺著眉停了刀叉。
捂著翻絞的胃好一陣,許久簡安寧才覺得自己的胃裡舒服了些,微微吐出一口氣,簡安寧端起海鮮湯想要衝一衝口裡的血腥味,卻在剛剛拿起海鮮湯的時候就愣了愣。
海鮮湯湯碗的碗底,躺了一張紙條。
簡安寧放下手裡的海鮮湯,伸手把紙條捻起來,展開。
一行字。
“日勿。”
很短的一張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字。
簡安寧看著,嘴角卻很大的揚起。
日勿,日勿,太簡單的謎面。
日勿加在一起,也就是一個易字了。
所以……剛才的那個侍應生,是易千率手下的人?
簡安寧把紙條攥在手心裡,彷彿攥住的是什麼極重要的東西一般。
也的確是了。
簡安寧費力的回想了一下剛才侍應生是否給過什麼其他可以佐證的暗示,但剛才簡安寧根本就沒有留意侍應生,自然也不知道侍應生給了什麼其他暗示。
至少現在她知道,張薰羽也在想辦法把她從納瓦什身邊救出來,這樣就已經足夠令人欣喜了。
這似乎是這麼多年以來,自己的付出第一次被易千率珍視,雖然只是因為張薰羽的緣故,但那又怎麼樣呢?
在她把易千率徹底放下之前,也終於有了可以用來懷念的東西,而不是守著以前那堆連自己都覺得不真實的回憶。
紙片被簡安寧攥在手裡,抵在心口。
半晌簡安寧才動了動步子往書房的方向走,找出紙筆,才握著筆懸在紙上還沒有落下,簡安寧的手就頓了頓。
只是兩個字而已,沒有任何其他的憑證,哪怕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的寫下這兩個字,來試探她,怎麼可能都是易千率的人呢?
如果是納瓦什的試探,而她在這時又寫下了什麼東西的話……
方才還暖的似盛夏一般,忽然就覺得有些隱隱的涼和後怕。
所有的輸贏,都只是在一念之間。如果侍應生真的是易千率的人,那麼這一張紙條送出去,就足夠讓易千率猜到端倪,對納瓦什有所防備,但如果是納瓦什派來試探的人……
那麼就敗的一塌糊塗,毫無回寰餘地。
屆時,還不等易千率來救她,她就已經再也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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