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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了聳肩,輕嘲的笑了笑:“不敢和易大總裁搶飯吃,只好自己吃易大總裁看不上的面了。”
該死,他又不是不讓她吃飯。
易千率的臉上一片厚重的陰霾,夾了一筷子生菜,然而還不等咀嚼,只是剛剛放進嘴裡就皺著眉吐了出來,抓過一邊的水杯倒了慢慢一杯水才勉強沖淡嘴裡那股奇異的味道。
張薰羽雙手支著頤,笑眯眯的看著他,眼睛彎成一道好看的月牙。
看著張薰羽一副一切意料之中看笑話的神情,易千率狹長的眸子眯了眯,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被擠出來的,帶著森冷的寒意:“張薰羽,你故意的。”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就算再不會做飯,也沒有誰會傻到把糖當成鹽,把醋當成醬油,把小米椒當成菜椒。世界上最難吃的飯菜,永遠不是不會做飯的人第一次做的飯,而是會做飯的人故意做的難吃的飯。這女人擺明了是在整他。
真是一頓令人終身難以忘懷的午餐。
“哪有,人家是真的不會做飯。”張薰羽一臉輕鬆的扯謊,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你也知道,我只是個米蟲大小姐,會煮麵就不錯了。”
易千率冷冷的笑了一下,米蟲大小姐,她也真敢這麼形容自己。她是米蟲,那些其他不務正業的大小姐又是什麼?
伸手把張薰羽的麵碗拉過來,易千率一筷接一筷的吃著碗裡的面。
“誒!”張薰羽氣結,“易千率,那是我的面!而且我已經吃過了!”這男人,不是有潔癖的嗎?什麼時候這麼不講究了?
易千率把自己面前的飯菜往張薰羽桌前推了一下,涼涼的掃了一眼張薰羽的身體:“張大小姐還是自己多吃點飯菜吧,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抱著一堆骨頭睡,一點手感也沒有。”
張薰羽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瞬間紅了紅臉,小聲的嘟囔:“嫌硌手你還總是亂摸。”
聲音雖然很小,但易千率還是聽見了,呆了呆目光順著張薰羽的視線下移,在明白過來張薰羽的意思之後笑出了聲:“你一天到晚怎麼淨想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我的意思是你太瘦了要多吃點。”
張薰羽的耳廓都紅的滴血了,真的是,自己在瞎想些什麼,怎麼和易千率在一起呆久了思想也變得不乾淨了?
正這麼想著,就聽見易千率的後半句話輕飄飄的傳了過來:“唔,雖然你的確挺小的,還需要好好補補。”
……
張薰羽含羞帶惱的瞪了易千率一眼,索性低頭扒飯不理會易千率,但忘記了為了報復易千率說她煮的面難吃,她連煮飯時都加了格外少的水,米飯根本就沒有熟透,有些夾生,乾硬的難以下嚥。
勉強把那口飯吞下去,張薰羽倒了杯水潤了潤喉嚨,再也吃不下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什麼都沒有吃,張薰羽卻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餓,只是看著易千率捲起襯衫袖子吃自己的面的樣子內心還是略微有些不爽。
張薰羽又抿了口水,冷冷淡淡的笑了一下:“易總裁真是本事,搶自己女人的面讓自己女人餓著,誰敢指望你破產了還願意養我?”
易千率已經優雅且快速的把面吃完了,抽了張紙擦了擦嘴角瞥了張薰羽一眼:“張大小姐每天睡著了的時候都要吃那麼多甜食,不覺得自己身上的肉已經可以代替佛祖養鷹了?”
……剛剛還嫌自己瘦,現在居然一臉嫌棄的說自己身上的肉多到可以割肉喂鷹。
張薰羽嘴角的笑容沉了沉,他還真是怎麼說都有理。
不對,他剛剛說……自己每天睡著了之後要吃很多甜食?
所以每天易千率都會在她暈睡過去之後喂她吃甜食?
難怪自己一點都不餓,而且嘴裡總是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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