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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千率冷了臉:“張薰羽,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怒你的金主,讓我太快厭煩了你,張氏也不好收場。”
一句話,成功的讓她強忍著怒氣重新坐下,把鑰匙收進手提包的內袋裡:“這樣總可以了?我可以走了吧?”
易千率的臉色沒有絲毫緩解:“滾。”薄唇吐出一個字。
沒有計較易千率的用詞,張薰羽抓著包徑直走了出去,隔間外玻璃轉門開了又關上。
易千率伸手扯了扯領帶,有些氣悶。這個女人,就算再落魄也永遠高傲不可犯得像個公主,也永遠都這麼的不識抬舉。
“易總裁也終於要栽在一個女人手上了?”一片陰影籠下來,一個男人在之前張薰羽的座位上坐下。男人長著一張娃娃臉,嘴角習慣性的勾著一抹笑,卻不似易千率的笑那樣帶著陰沉和輕嘲,恰到好處的明朗,讓所有人看了都生出好感。
“誰告訴你我要栽在女人手裡了?”易千率看了眼對面自己極少的好友之一的薄謹言,切了一小塊牛排,慢條斯理的咀嚼。
薄謹言怔了一下:“剛才那個女人……”
“剛才那個是張氏董事長的獨女張薰羽,張氏的唯一繼承人。”
薄謹言有些訝異,半晌才道:“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上流社會的第一名媛,頭腦也不差,揹負著張氏那麼重的債務負隅頑抗了那麼久,這種聰明又出身高貴的女人你也敢玩?”
易千率晃著杯子裡的紅酒,沒有說話,也不打算回答。
他倒是想知道,張薰羽這樣聰明又出身高貴的女人,在失去一切之後,會怎麼樣?
張薰羽側著臉看向窗外的樣子浮凸在眼前,他不否認,除去背後的張氏,她的相貌和高貴也是自己選擇她的重要原因之一。
張薰羽回到家時,張睿成已經睡著了。自從幾年前心臟病再次發作以來,父親的身體明顯差了很多,每晚都睡得格外的早。又不願意在醫院長住,身體稍微好了點病症沒那麼緊急就要回到家裡休養,張薰羽拗不過他只能請求父親的私人醫生也住到了張家以應付突發性症狀。
向醫生詢問了父親今天的情況,張薰羽回到房間,渾身疲乏的泡在浴缸裡。
身上**的紅痕在水裡顯得更加刺眼,張薰羽皺著眉,只覺得自己身上易千率的味道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索性揉著太陽穴往水底沉了沉。
半個月。
怎麼都要熬過這半個月。
第9章 下班後來我家
“首席,花旗銀行又來催我們還款了。”助理裴然隔著辦公桌遞過來一張單子。
這個月第四次了。
張薰羽筆尖未停飛快的簽署了攤開在桌上的一份檔案,頭也沒有抬的,直接摸出一張支票推到靠近裴然的辦公桌一邊:“拿去還款,順便告訴花旗的陳經理,張氏已經見到了合作中花旗的‘誠意’,以後不會再和花旗合作了。”
裴然拿起支票看了一眼,五個億呢。張氏最近有做過這麼大的專案嗎?桃花眼一掃看了張薰羽一眼,無意中看見了張薰羽鎖骨處露出小西裝外套外的半抹紅痕,瞬間明白了過來,頗有些揶揄的笑了:“看來首席昨天晚上……過得很豐富多彩麼。”草莓都冒出來了,豈止是豐富多彩。
“我聘你是來讓你協助我的工作的,不是來讓你打趣我的私生活的。”張薰羽冷冷的看著裴然,這個在大學時高她一屆的學長,能力是眾所周知的出眾,卻有著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和一副輕薄輕佻的面相,現在對自己這個老闆都越來越沒有顧忌了。
裴然噤了聲收斂了那副輕浮的表情:“好好好,首席我錯了還不成麼,我先去把款子給還清了。”
“等一下。”在裴然的手搭上門把手時張薰羽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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