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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有些發燙,偏過頭氣惱的瞪著易千率。
“怎麼了?怎麼不開心?”易千率偏偏還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繼續對她動手動腳,吃豆腐吃的很歡。
張薰羽怎麼好意思直接對易千率說?只能悶不做聲的掙扎的更加用力,忽然之間小臂上就是一陣銳利的疼痛傳來,張薰羽不防之下疼的低低叫了一聲,易千率連忙放開“忙碌”的雙手低下頭去檢視:“哪裡弄傷了嗎?”
張薰羽藕節一樣的小臂上橫著一道很淺的傷口,卻長的有些駭人,大概是夾子壞了,側面的鋼絲圈突出來了一段,張薰羽掙扎的時候不慎蹭到手上,在小臂上劃了一下,鮮紅的血沿著傷口溢位來,順著手臂緩慢的向下淌。
易千率心疼的不行,當即在公寓裡翻上翻下的找出醫藥箱,取出碘酒和外用藥膏。
雖然鐵絲沒有生鏽,傷口也很淺,但易千率依舊用棉籤沾著碘酒細緻的幫張薰羽清洗著傷口。
“嘶——”碘酒碰到傷口的時候張薰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張薰羽原本就怕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碘酒刺激著傷口,張薰羽總覺得比剛才被劃傷還要疼痛一些。
“張薰羽。”易千率忽然叫她。
“嗯?”張薰羽抬頭,撞上易千率的眼。
易千率的一雙眼裡帶著笑意:“張薰羽,你還記得我們剛剛領了結婚證時,你崴了腳,我替你上藥的時候是怎麼幫你止痛的嗎?”
止痛?
張薰羽費力的想了想,然後目光慢慢的起了變化,一張臉透出紅來:“那根本不能算作止痛好不好……”充其量只能算是分散她的注意力,或者說,是在堵住她的唇舌不讓她疼的叫出來而已。
不等張薰羽說完,手上忽然就是一陣痛,傷口上被直接倒上了碘酒,張薰羽一聲叫疼還沒有出口,唇就被易千率猛然覆住,堵住了所有痛呼,就如同多年前一般。
到了最後那樣淺的一條傷口卻被易千率纏上了厚厚的一層醫用紗布,張薰羽有些好笑:“易千率,這種傷口可以不用紗布的,最多貼個創口貼什麼的就好了。”
易千率把碘酒和藥膏收進醫藥箱裡,沒有理會張薰羽的“抗議”:“創口貼蓋不住你的傷口。”
“那就創口貼也不用貼,這麼淺的傷口沒關係的,你纏的這麼厚,我反倒怕對傷口不好。”
聽見張薰羽這樣說,易千率才解開了張薰羽手上的紗布……剪短了一些。
張薰羽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上的紗布,這和剛才有什麼區別嗎?纏著這麼一圈紗布去上班,只怕他們都會以為她受了什麼重創吧,張薰羽幾乎都可以想象到裴然滿眼輕浮的取笑她的樣子。
趁著在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張薰羽把手上的紗布全部解下來。
易千率的襯衫上也蹭上了一點血跡,雖然很少,但恰好在襯衫中間很顯眼的位置。張薰羽換好衣服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易千率恰好脫下了襯衫,對著張薰羽露出光裸的背部。
“啊!”張薰羽低叫了一聲,慌忙用手擋住眼睛,但只是剛才無意間瞥見了一眼,眼前就全部都是易千率背部的虛影。
真的是……很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啊……寬肩窄腰,接近完美的比例和線條,微微的有些肌肉起伏但不誇張,背脊中間凹下去的一道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摸上去。
張薰羽,你現在在想什麼啊。
張薰羽懊喪的咬著下唇,耳邊傳過來的易千率的輕笑聲讓張薰羽的臉更深的埋進手心裡。
“這就害羞了?看來,我應該讓你更加的熟悉瞭解丈夫的身體。”易千率的話裡帶著一絲邪氣。
張薰羽的一張臉漲的通紅:“你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已經穿上了,小鴕鳥。”易千率的聲音裡含著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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