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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輕輕敲擊痛得要命的腦袋,像平時一樣喊道:“森田管家!”
等了半天沒人回應,有些生氣,這幫偷懶的傢伙。狠狠地掀開薄被,站到地上時才發覺不對勁——床怎麼變低了?
抬頭四處打量,才驚然發現這不是自己那個堪比白金漢宮的家。不過自己也很熟悉這裡就對了!這不是自家投資的飯店為接下來的六月結婚季最新推出的蜜月套房嗎?(這就是超大雙人浴缸的真相,方便啊……)上個月的申報檔案還是自己批示的,改建完成後也來視察過一次。
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找出酒店給客人準備的浴衣穿上,拉開窗簾,站在落地窗前,手習慣性的撫著淚痣,回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昨日的記憶一一回籠:
奉父親的命令去參加宮澤家舉辦的酒會,中途侑士接到緊急電話把我的車給開走了。送走忍足剛一回到宴會廳宮澤家主就拉著他的女兒過來向我敬酒,因為手邊沒有果汁推卻不下只好接了他們遞過來的低度雞尾酒。一會就感覺身上不舒服,有些發熱。因為有些感冒,還以為自己發燒不舒服,車又不在,就聽從主人家的安排到客房去休息等家裡來人接。要不是受過抗藥性訓練,察覺到不對勁悄悄溜走,今天就該被迫舉行婚禮了吧!
想到這裡我恨的咬牙切齒,“宮澤家,敢算計本大爺就要有被本大爺報復的覺悟,準備受死吧!新的百貨公司合併案嗎?哼!”
“不過,我又是怎麼到這兒來的?”腦中閃過一幕幕場景。
kabaji沒跟著,所以沒有手機,跟家裡聯絡不上;車又被侑士開走了,只得硬撐著想說去附近家裡為自己開的網球俱樂部,到了那裡就有辦法了。結果還沒到地方就遇到了宮澤家來尋找自己的人,無奈只好躲進了一條陋巷裡。看來是算到我的去處了,俱樂部那裡不能去了。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抱著我離開。後來我們一起洗澡,還有……
“咳咳咳……”,因為突然回憶記起他們在浴室裡做的害羞的事情,剛才還在不可一世的跡部大爺現在是憋紅了臉,出差了氣,猛咳不止。(所以說大少爺你怎麼這麼清純啊,一定還是童子雞)
該死的傢伙,居然敢對我做出這種事!可是話說過來,那傢伙對我還是挺溫柔的;而且……好像似乎,我還抓傷了他的肩膀……
最後對那個人的所有印象都化為片刻清醒時所見到的那雙有如寒星的眼眸。
“雖然那個人褻瀆了本大爺,咳,看在他勉強算是幫了我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對,就是這樣!”跡部自我說服完畢就用酒店的電話通知了管家來接。
穿上酒店預備的浴衣,在小冰箱裡取了瓶牛奶緩緩地酌著,敲門聲響起,一個清脆的男聲“room ; ;service!”
開門後,服務生端著一身嶄新的內衣和他已經清洗乾淨的西裝衣褲走了進來。“先生,這是昨天您的朋友囑咐我們給您準備的內衣和已經清洗好的衣物,請您簽收。”
簽下大名後,正預備遞給他小費才想起自己現在身無分文,怎麼辦?太丟臉了!本大爺從沒這麼狼狽過,該死的宮澤家……
“昨天的先生已經付過了,沒什麼吩咐我就離開了。”
“哦,好!”沒想到昨天那個人是如此的細心周到,等管家來了讓他好好查查他的身份。
也許是機緣未到吧,等他忙完對宮澤家的清理,又迎來了冰帝學生會開學後繁重的公務,管家拿來的調查報告被丟棄在角落裡落灰。那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就這麼理所當然的被跡部大爺給遺忘了。
然而事實真的是如此嗎?當然不是!
在比賽場上再次和那個人相遇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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