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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我就回了?」
霍權看他,這一刻,心裡沒了懼意,「對不起。」
秦源怔住,繼而明白什麼事,臉色有些不自在,目光落到脖子處的紅印上,愈發彆扭,「這話該我說。」
霍權又點頭。
秦源抬腳踢他,「墜崖後你腦子是不是不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說話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的,秦源站起身,撣了撣衣服上的灰,「我替邊關將士說聲謝謝還有我」
「應該的。」
「保重。」
「你也是。」
兩日後,霍權押解眾多人犯回京,隊伍未至京城,兵部好些人就被抓了,接著是戶部吏部,朝堂人心惶惶,百姓閉門不出,連續幾日,街上都是冷麵肅殺的官差,只有沉寂許久的御史臺像過年似的熱鬧起來,御史們容光煥發喜笑顏開。
又過半月,當後宮兩位娘娘被打入冷宮,葉閣老和陸老將軍辭官回鄉,捐贈家中所有財產的訊息傳開,滿朝譁然。
兩人年過半百,德高望重,此番來看,分明另有玄機。
別無其他,只因兩人捐贈的家產悉數劃入兵部,供邊境將士軍餉所用就用意頗深。
然而誰都不敢多問。
嘉祥帝勵精圖治,穩坐朝堂,誰敢質疑這位年輕帝王的決斷?
春風和煦,細柳拂動的水池邊,這位年輕帝王正撥弄著愛不釋手的魚竿,問起身邊人數月以來的感受。
收斂無數錢財,經歷無數次暗殺,回到京城是何感受?
身邊人嘆氣,「活著真好。」
年輕帝王將魚竿往前一甩,魚鉤咚的落入水裡,「葉陸兩家已有享不盡的富貴,為何要沾奪嫡之事?」
身邊人又是一聲嘆息,「鐵打的朝廷流水的皇帝」
年輕帝王:「」
霍權記得多年前聶鑿與帝王的談話,不知何時起,他擁有了聶鑿全部的記憶,連殺他的女子也記起了身份,賢妃娘娘,這位深知秦源睚眥必報會找葉家報仇的娘娘,無意窺探到聶鑿身份以此威脅,約聶鑿去南山寺,威脅聶鑿不成又借秦源名義殺了他的人。
霍權提醒,「皇上,後宮娘娘爭鬥牽扯到朝堂,你千萬要保重。」
年輕帝王:「」
論諷刺人,果然還是這位在行,年輕帝王正欲反駁兩句,忽見魚竿抖動,他欣喜地抓住魚竿,往上一提,一只魚掛在魚鉤上,左右擺動著尾巴,他微微勾唇,「愛卿,想做良臣還是奸臣?」
霍權想想,「能活命就好。」
有些名聲,不是想洗就洗得掉的,如果做奸臣能為慰藉枉死的冤魂,做奸臣又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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