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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權:「」
「煜少爺。」冬榮笑嘻嘻打斷他,「那話是做土匪時說的,劫獄可不能這麼說。」
霍權:「」
聶煜仰起頭,眼神困惑,「那劫獄說什麼?」
「什麼都不說,直接動手搶。」
「哇哦」聶煜雙手在空中比劃幾下,又抬腳亂踢,「這樣嗎?」
冬榮搖搖頭,「你那都是花拳繡腿,真要動手」
「煜兒。」霍權沉下聲去,「回屋睡覺。」
小傢伙學什麼都快,真讓冬榮教他真功夫,將來恐怕更令人聞風喪膽。說著,他剜了冬榮一眼,冬榮不明就裡,卻也不敢再和聶煜交流拳腳功夫。
霍權走到桌邊,快速收拾好聶煜的紙筆,喚聶輕進屋領他回房,聶煜一步三回頭,滿是不捨,快到門邊時,腳步突然輕快起來,反過來催促聶輕,「我們快點吧。」
聞言,霍權冷聲警告,「不準偷聽!」
門邊的小傢伙身形頓住,眼淚汪汪的轉過身來,見霍權臉色微冷,諾諾地說了句好,一溜子地跑向夜色深處,聶輕怕他摔著,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直至腳步聲遠去,霍權才問冬榮始末。兵部關押了八人,死了兩人,還有六人,怎麼會只有五人。
「奴才也覺得奇怪。」冬榮摸了摸後腦勺,看向屋外,「冬榮正在審問」
他站在兵部對面小巷子的拐角盯梢,冬青帶著人劫獄出來後,又遭到一波赫衣人的襲擊,不留神被他們搶走了兩人,擔心他們躲在路上偷襲,沒有來得及細聊只劫到五個人的事,想到這,少不得對老管家生出怨懟來。
老管家眼神不好,但洞察力驚人,注意到冬榮在看他,不在意地嗤笑了聲。
冬榮臉色又難看起來。
霍權頭疼不已,想起另外一件事,「我看他們受了重傷,會不會死?」
真要死在府裡,他買的棺材就沒法裝財寶了。
「大人覺得他們還有用的話,奴才這就去請大夫」冬榮轉身就要走,老管家皺眉,「請大夫怕是不妥。」
話是對霍權說的,語氣自然溫和。
冬榮停下腳步,等著霍權開口。
霍權想了想,沉吟道,「老管家說的是,兵部犯人被劫,肯定會四處搜尋,若被他們發現聶府有重傷之人,很難不懷疑到咱頭上。」
「那該怎麼辦?」冬榮問。
霍權咬牙,「之前買的藥材不是還有嗎,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場,再去問冬青審問出什麼了沒」
秦寧訊息靈通,不至於兵部關押了多少人也會弄錯,沒劫出來的那個人或許是關鍵也說不定。
冬青做事謹慎入微,有他出面,霍權以為頂多兩刻鐘就會有結果,誰知道等他睡醒都不見冬青人影,倒是秦寧侯在床邊守著,怒目圓睜的樣子,「聶大人真是能耐,竟敢去兵部監牢搶人。」
霍權腦子還有些懵,秦寧氣急,「兵部監牢關押著章州清點官銀的小吏這事除了兵部其他人根本不知,你明目張膽的派人去劫獄,打草驚蛇不說,還把將軍的人暴露了。」
語氣滿是指責。
要知道,將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安插進兵部是為大用的。被霍權這麼一攪和,人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霍權慢慢明白過來,兵部囚犯被劫,肯定會查知曉內情的人,給秦寧送訊息的人也在懷疑之列,他想賠禮認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沉默不言。
秦寧斜眼瞄他,轉身拿衣服服侍他穿衣,眼神不動聲色打量他,片刻,皺眉道,「大人和以前不同了。」
聶鑿有很多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