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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是嗎?”又是肉波的顫動,我的耳邊依稀響起哐當哐當的水聲。
我靠在門邊,半張著手中的扇子,只露出一雙嘲弄的眼,吃吃的笑了,“你幫忙嗎?”
她臉上的肌肉帶肥肉一起抖動著,屁股下的床榻咯吱咯吱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哎呀,生氣就生氣,那是床不是馬桶,光屁股用力是不行的。”我笑呵呵的,懶懶的伸出手指,遙遙指著她。
她動了動,一步步的走向我,沉悶的腳步聲有種地震前的預兆,房頂上的灰撲簌簌的掉下來,桌上的茶杯一跳一跳的歡樂抖動,噹啷,噹啷……
陰影一層層的罩上我的臉,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人影,我重重的嚥了口口水。
危險,極度的危險
如果她一個腳步不穩,直挺挺的摔下來,面前的我會不會被壓成薄餅然後一口氣就被吹飛了。
她站在我面前不遠處,被肉擠成包子的臉上,窄細縫中射出兩道寒光,“多事的人,我不管你是誰,現在滾,不然……”
我的身後,無聲無息的落下幾道人影,摩拳擦掌,骨節咔咔的響,封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識趣的往後退去,聳聳肩膀,“你現在給我點警告,因為你不知道我是誰,如果你知道我是誰……”衝著子矜擠擠眼睛,“那你還不打死我?”
“那你是誰?”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下巴和她垂到腹部的胸一樣,拉的老長。
我退到子衿身邊,他的目光清流落在我的身上,轉到包圍圈上那幾人,又往一旁看了看,極其冷靜鎮定的對我說了聲,“我在,會不會妨礙您?”
很好,他說的是,會不會妨礙我,也就是說,如果不妨礙,他還不打算走了。
“我從不和男人站著聊天。”我一手摟上他的腰,掌心用力,讓他貼向我,曖昧的出聲,“今天為了你,我破例。”
“我也從不和女人躺著聊天。”他的聲音極小,卻足夠我聽見,“但是為了您,我願意。”
“哈哈哈哈……”心底深處小小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大笑出聲,管不了面前已經變綠的大包子。
貼上他的臉頰,我吹動他的髮絲,“確定?”
他沒有回答,只是臉上浮出淡淡的紅霞,一抹羞意,雙目寫滿堅決。
“好!”我親上他的臉頰,潤滑的肌膚讓我瞬間失了神智,這如琉璃般透徹的人,值得好好珍藏。
“從今天起,你的每一滴血,每一根骨頭,每一條鳥毛,都是屬於我的,姑娘我會每天都數一遍你的鳥窩,若是少了一條,你都要給我交代,是壽終正寢還是人為毀壞,或者成了別人的紀念品,知道嗎?”
我大聲的宣告著我的所有權,邪肆的牽起一邊的嘴角,挑動眉頭。
“不行!”
呃,這聲音不是他的,忽略!
“我不同意!”
還不是他的聲音,再忽略!
“給姑娘我揍死這女人!!!”
這下不能忽略了,因為拳頭已經到了耳邊。
拳頭在臉側擦過,拳風揚起我的頭髮,只差那麼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我就毀容了。
雖然我很不爽這張比男人還漂亮的臉,但是自己不爽和別人不爽是兩回事,自己毀掉和別人不經我同意破壞也是有很大區別的,就像,我拉開衣服吼一聲,老孃為什麼他媽的就是兩粒小籠包,和別人用鄙夷的眼光說這兩粒紅豆真可愛的差別。
手一帶,子衿被我牽引著,身體從他們身邊輕旋而過,象一朵青綠色的雲,飄飛天際,在墜落的剎那,被我穩穩的拉回。
不象是被追打,更象是他在空中舞蹈,我知道他沒有武功,但是無論被我丟擲,還是一個人獨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