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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村正伯伯做主,請各位叔叔伯伯做主。”梨缺缺雙手握拳,“我要帶我娘去縣衙擊鼓鳴冤。”
“這。。。。。。”錢大風為難的推脫道:“這裡離縣衙數百里路,快馬加鞭不眠不休也要一整天。。。。。。”
“沒事,我家有驢,村正你家的馬再借來用用,套上車拉上棺木,明天晌午也能到。”黑子說。
錢大風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於是錢大風不情不願的被黑子拖著,還把自己家的馬搭上,套上車拉著黑漆漆的棺木,帶著梨缺缺出山去縣衙。
黑子決定撐梨缺缺到底,那麼村裡誰也不會提出反對意見,而他這個村正也得出面主持公道。
墨小染和梨缺缺一起坐在板車上,為了不引起錢大風和村正的疑心,兩人一路零交流,一直到了陽山縣縣衙。
趕了一天一夜路都來不及歇口氣,梨缺缺就拿起縣衙門口的大鼓槌擂了起來。此時天色已漸漸暗下來,聞聲而來的衙役自然沒個好臉色,揚手就要扇梨缺缺的耳光,手卻停在半空不知道為什麼扇不下去。
墨小染雙手捉住那衙役的胳膊,衝梨缺缺笑了,那衙役卻嚇的屁滾尿流慌忙去內堂通知知縣王大人。
王大人正在花廳會客,見了那沒眼色的衙役,氣的兩撇八字鬍都在抖,可是當著兩位貴客的面又不好發作,一張臉憋成豬肝色,不耐煩的揮揮手讓他退下。
座上的兩位客人,坐著的那一位鶴髮童顏仙風道骨,站著的一位面若冠玉風度翩翩,正是京都洛安城外無涯山上無涯城的掌門何佑道和唯一的弟子慕名揚。
無涯城雖然不在朝堂,可是今時今日的地位卻堪比三省六部,就是朝中一品大員見著無涯城掌門也要給三分薄面,何況他這邊陲山區的小小知縣。無涯城掌門肯來到他這衙門,就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何佑道見王知縣公務在身,連忙道:“大人公務繁忙就不用在此招呼我們了,我和徒兒此番來陽山尋人已經給大人添了不少麻煩。”
“不妨事不妨事。”王知縣慌忙擺手,“只是個刁民告叼狀,我這底下人也是沒規矩,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慕名揚一聽不禁微微皺眉,“王大人還是公務要緊,這天色已晚還有人鳴冤告狀,恐怕是真的有冤情。”
“是。。。。。。下官正是這麼想的,二位稍坐,下官這就去處理。”王知縣暗暗捏了一把汗,險些失算。
他一心只顧著巴結無涯城的人,卻忘記了表現自己愛民如子的一面,這案子要是沒處理好,只怕何掌門“無意”中跟皇上這麼一提,他這知縣就不用做了。
王知縣慌忙整理好官服,開堂問案。
衙役們事先得了知縣囑咐,一改平日裡的懶散,水火棍砸的“砰砰”響,一聲聲“威武”喊的王知縣熱血沸騰。
而錢大風一見這陣勢,腿都發軟,知縣大人一拍驚堂木,他就跪了下來。
梨缺缺打小就沒出過葫蘆村,也沒見過這陣勢,幸好有墨小染在旁邊給她鼓勵,才不至於嚇的說不出話來。
王知縣聽完三人的講述,忙叫仵作開棺驗屍查明死因。
一炷香功夫,仵作就回來報告了,確實不是溺水而亡,而是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死後被人綁了大石頭沉入河底,後來大概因為流水衝擊才導致繩子脫落,屍體浮了上來。
王知縣拿著梨缺缺呈上來的碎布片看了看,忙發了一支令箭下去,“在我和平安寧的陽山縣竟然出了如此惡劣的殺人案件,速派人去葫蘆村查探,一定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大老爺,不用派人去葫蘆村了。”梨缺缺說。
作者有話要說: 錢大風,錢不是大風颳來的(哈哈哈哈,我的取名手段,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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