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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看得見現實中看得到的東西吧?”
“現實中看得到的東西?”
“男人的臉孔和錢包。具體來說就是禮物。”
“啊,我非常能理解。”
“是啊,不管送多麼高階的香水做禮物,不管請她們吃多麼豪華的大餐,為什麼女人接下來還是肯定要說‘既然愛我的話,就讓我看看你的心意’呢?心意長心意短的,她們還要我們怎麼樣啊!?”
“也許人家是想讓你給她看看銀行戶頭的數字?”
分別對此深有感觸的男人們,在對於這個黑色笑話象徵性地乾笑了幾下之後,將悲哀的視線轉到了腳邊。被具體舉出來的事例,喚醒了他們痛苦的回憶。
他們的戀人最渴望的,通常是能夠讓自己陶醉其中的愛的語言。但是除非是相當會說話的男人,或者是精通女性心理的花花公子,大部分的男人在一句“我愛你”之後往往就已經江郎才盡。
他們的身上還繼承著遠古時代進行集團狩獵的先祖的遺傳細胞。
在狩獵中必需的不是語言而是行動。花時間進行復雜的交流的話只會讓獵物逃跑,所以追趕獵物時的意志傳達只是用簡單的手勢和簡短的語言進行。
他們在這個過程中,即使保持沉默也能形成共通的思考迴路。因此理所當然也存在著很單純的部分。
互相合作而打倒獵物時的快感,同伴們承認了自己在狩獵中貢獻出的力量時的榮耀,因此他們的快樂的基礎就是狩獵。
然後,至今都無法脫離先祖遺傳細胞支配的他們,渴望的是能夠切實捕獲獵物的優秀指揮官。
“奧斯卡休塔大尉很不錯啊。”
“是啊,要是有他那樣的男人做上司就好了。”
男人對男人做出的“不錯”的評價,和看著花花公子雜誌上的美女的巨乳所說出的“不錯”完全不可同日而言。那是覺得可以把生命都奉獻給那個男人的“不錯”。
已經因為空想的畫面而浮現出幸福笑容的他們的大腦,和興高采烈等待著撿回主人投出的皮球的大狗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接受了路西法多的命令而發動攻擊,英勇地進行戰鬥的自己和部下們。啊,光是想象著這個畫面就讓人熱血沸騰。
啊啊啊,快點下達命令吧!主人!讓我們去拿下敵人的首級吧!汪汪們會不惜性命去努力的!!
被辮子抽打了面頰的薩魯多大尉,和他打量著女性士官的同伴,以及旁觀的看熱鬧人群都陷入了同樣的心境。
“簡直被電到了!太帥了!!讓我們叫您大哥吧!我們任憑您的擺佈!!”
但非常遺憾的是,擅自被忠狗群們指定為主人,奉獻上了忠臣的男人,卻並不是具備集團狩獵本能的地球人。
由於各人具有的特殊能力而從沒有在尋找獵物上辛苦過的拉斐人的遺傳細胞,很明顯地缺乏了協調性和集體主義的影子。
如果路西法多知道自己只是想排除妨礙的舉動,會讓人迷戀到想要奉獻上生命的話,一定更加覺得這些傢伙煩死人吧?
他雖然在加入軍隊的時候進行過通俗的宣誓,但是對於宇宙軍的忠誠心他實在是半點也不具備。約束著他這個個人主義者的,只是作為職業軍人的義務和責任。
這是在他進入士官學校之前,在五歲到十六歲期間,跟隨著母親進行了各種各樣的工作而形成的信念。和只對自己的生命負責的傭兵不一樣,他對於部下的生命也會感到一定的責任感。
將己方的損害減低到最小來取得勝利——自從在士官學校畢業時接受了派塔森學長的特別講義之後,這句話已經成為了他的基本信條。
雖然階級上升,工資提高的話,管理的部下的數字也會增加,戰艦也會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