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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抬高的頭顱正好對著那個發話的男人。
沈來儀驚愕了一下,是他?
這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麼?
他皺緊眉頭,努力的回憶著有關於那晚上的一切。
充滿低劣香水味的房間,狹小的床上,柔軟的身體大膽的騎在他身上,透過眼罩,一條佈滿紋身的手臂出現在眼底。
那晚上對他來說無疑是瘋狂的一晚上,像一場夢。
具體的底是美夢還是噩夢他說不清楚。
不可否認,從她身上得到的滿足與快樂是他這輩子是那般的真實。
算起來,她是他第一個女人。
經過鑑定,床單上殘留的血跡是那個女人的,他也記得在進入的那一瞬間彷彿頂開了一層薄膜,而那個地方更是緊的讓人瘋狂。
但是……
黑焱天將身體探向前方,伸出手捏著對方的下巴,這樣可以更仔細的觀察她。
蒼白的臉蛋,五官還算漂亮。
不用他再吩咐,旁邊的人立刻上來撕開她手臂上的衣服。
一副猙獰的藤蔓圖案依附在雪白的手臂上。
男人眸子暗沉了少許,而後猛地鬆開她,旁邊立刻有人遞上一塊溼熱的毛巾,他接過擦了擦扔在一邊。
“記得我麼?”
下巴上殘留著男人手指的溫度,沈來儀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從看見這個男人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明白今天這一幕到底是為什麼了。
不久前丘安禮給她說了一個故事,劇情很簡單,有一個女的將男人綁架,然後在一間小旅館將男人暴打一頓,之後逃之夭夭。
她不懂當時丘安禮為什麼要說這樣的故事給她聽,而且他說的很細緻,幾乎每個細節都說到了。
後來才知道重要的不是故事,而是她,丘安禮要她當故事裡的女主角。
紋身的時候她疼的受不了,丘安禮拿出一張照片送到她眼前說:“記清楚這個男人!”
照片上的那個男人長的英俊非凡,凡是看過他的人,沒有不記得的道理。
臂上的痛楚彷彿連帶著這個男人一併刺進她的面板裡。
這種感覺很詭異,一方面驚歎對方的絕色,一方面又帶著點懼怕。
正因為他,她才承受了三天針刺的痛楚!
“記得!”沈來儀回答的有些心虛。
她是被人陷害才誤入歧途吸食白粉,但正因為經歷了那些,所以形成一個好習慣——會看人。
眼前這個人,除了從衣服、鞋子還有房間裡的擺設顯示應該是個富家子,從語氣裡聽得出是個領導之外,她甚至連對方的基本年齡都拿不準,更何況他的動機。
這個人看起來很年輕,歲月幾乎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容貌更不用說,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樣英俊的混血男人,擁有中方的優雅,同樣擁有西方的狂野。
尤其是那一頭如夢如幻的銀髮,如果不是腳上的疼痛,她會覺得這是一場夢。
可是相比年輕的外表,他身上散發出的深沉、犀利和老練的氣質,這種東西只會在閱歷無數的人身上才能看到,但依照沈來儀的觀念,擁有這種氣場的人,年齡起碼要在五十歲左右,如今這個男人最多三十歲,這讓她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詭異與壓迫。
尤其是知道那個故事的開始經過之後,這種壓迫感漸漸升華到恐懼。
黑焱天沒有忽略掉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心虛與害怕,說明她沒有失憶。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麼你也該知道,我抓你回來是為什麼?”漫不經心的翻閱起有關於她的資料,黑焱天顰眉,吸毒?睨了她一眼,眼底有了些許厭惡。
“知道!”雖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