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房但陸縉顯然不是常人(第2/4 頁)
住了。
那藥的確有效,但代價是讓人渾身發熱發漲。
雪上加霜的是,江晚吟已經如此難受了,江華容還要求她白日在人前時需束胸。
緣由便是她們姊妹本就生的像,若是連身形也如此相仿,難免叫有心人看出端倪。
更何況,江晚吟一個剛及笄的小娘子,玲瓏有致,在這肅穆的國公府裡實在太過引人注目。
於是明明已是炎夏,江晚吟還是不得不用棉布束了。
再加之白日為了迎接開國公父子,她撐著傘在雨中站了快兩個時辰,更是胸悶氣短,臉紅脖熱,晚間動了沒幾筷,便尋了藉口提前離席。
匆匆回了院子,一進門,晴翠麻利地幫她解開束胸,她才得已喘口氣。
然胸前還是被束的太緊的棉布勒出了紅痕,皮肉上也捂出了幾粒紅疹,不得不撲些香粉壓一壓。
孫媽媽進門的時候,正瞧見江晚吟同女使手忙腳亂的樣子。
江晚吟餘光裡瞥見了一角石青的衣裾,忙收起了棉布帶:“孫媽媽,您怎麼來了?”
說罷,又叫晴翠奉茶,孫媽媽卻說不必勞煩,反倒拉著她一起坐下:“小娘子可是難受了?”
孫媽媽透過衣縫略略看了一眼,直覺作孽。
其實,小日子早晚並不要緊,不過推遲幾日圓房罷了,是江華容執意不肯。
既要人家幫她圓房,又耐不住妒忌心,想法子暗暗地磋磨人家,譬如喝藥,譬如束胸,這大娘子的心性著實不算好,怪不得能做出那種禍事來。
孫媽媽暗暗搖搖頭,對江晚吟道:“立雪堂那邊來了話,說是今晚姑爺便要過來圓房,等今晚一過,小娘子便無需喝那藥了,也能好受些。”
江晚吟在見到她時便已猜到了,她眼下只想趕快渡過這一關,輕輕嗯了一聲。
“還有一事。”
孫媽媽猶豫了一下,又接著道,“當初這婚事是老夫人定下的,姑爺並不知曉,出征又剛回來,對咱們大娘子並不熱絡,所以,倘若今晚姑爺態度冷淡,小娘子你便主動些,千萬要將人留住。”
江晚吟想起了那張持重又疏離的臉,沉吟著沒說話。
她不由得想,若今晚的人是裴時序該多好,她便不必這般費盡心思地討好。
怪只怪那股山賊做的太絕,不但越貨,還趕盡殺絕。且那群人大約是老手,一絲痕跡都沒留下,連官差也抓不到。
但不要緊,江晚吟已經讓舅父去查了,林家走南闖北積累了無數人脈,雖然在上京根基上淺,但只要多些時日,必定能將那夥殺了裴時序的山賊揪出來。
到時候,她會親自過去,親眼看著那些人為裴時序償命。
而眼下,她只想再見見他,哪怕是相似的臉也好。
於是江晚吟點頭應下:“我知道了。”
孫媽媽見她答應,便塞了套避火圖過去:“小娘子既有心,那便多學學,今晚一定要成事,否則往後便難了。”
江晚吟收了下來,她自小便幫著舅父看賬本,學什麼都快,這種東西自然也是。
但太過聰明也有不好,看完一遍,她便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些圖樣更是活靈活樣的在她腦子裡顯了出來,她啪的一聲合了起。
前院
顧念舟車勞頓,今晚的家宴上,陸縉並未被邀飲多少酒。
且回京後還有一堆交接事宜,散了席,他便去了書房裡處理未盡的公事。
一直到了二更天,立雪堂那邊又派人來催了,陸縉才隱約想起,後宅裡還杵了個妻子,等著他去圓房。
雖沒什麼興趣,但終究耐不過母命,仍是動了身。
披香院裡,眾人皆翹首以待。
陸縉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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