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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飛剛開始以為自己的鞋有什麼不一樣的,搞得他對著自己的腳觀察了好一會兒。客棧夥計見這兩位一直往腳底下瞅,跑過來問他們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大概這夥計以為他們是丟了錢住不起店了呢。
胡飛趕緊掏出兩塊銀元遞給櫃檯裡頭掌櫃的,要是被夥計懷疑成了失主,那不是丟人丟到家了嘛!至於房間的問題,既然那三個人集體投了棄權票,那就胡飛一個人說了算了!想想晚上房間裡有個小美女,胡飛心裡這個樂呀!
等進了客房,本以為王文華會拘謹的,哪知道人家倒洗臉水、沏茶、鋪床,幾件事幹得井井有條。胡飛這時候才明白,原來這女孩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勤務兵,早就習慣和自己孤男寡女單獨呆在一間房裡了。
“文華,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這房裡睡。晚上不用給我留門,我回來直接翻窗戶好了。”
等到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胡飛走到王文華旁邊小聲交代了一番話。這女孩只是輕聲的點頭應是,連一個多餘的字都沒說,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勤務兵。
拉開窗戶,胡飛手一摁窗臺,身子噌的一下就竄到了窗戶臺上,再蹦兩下,人就到屋頂了!辨別了一下方向,高抬腿輕落足踏瓦而行。專賣局離著客棧並不遠,胡飛找客棧的時候專門找的就是離專賣局最近的這家。
看前面那個大院裡還有點點燈光明亮,看樣子裡頭的人還沒睡。胡飛不敢發出聲音,輕輕的往專賣局大院靠近著。等到了跟前停下來喘了口氣,直接就奔燈光最亮的那個房間屋頂來了。
爬到房頂上掀開片房瓦往底下看,下面是個有點像倉庫的大房間,房裡頭堆著像牆一樣成垛的麻袋。兩個穿著長袍的鬼子正在算賬,還有幾個傢伙把那些麻包搬來搬去的好像是在清點數量。他孃的,這鬼子半夜不睡覺在這兒點什麼貨呀?胡飛心裡暗暗罵娘。
既然這邊有人在點貨,那就去別的房間看看吧。順著房頂跑到另外一個亮著燈的房間頂上,把瓦片掀掉一片朝下一看,胡飛的心臟頓時怦怦怦的劇烈跳動起來,底下一男一女正在幹那事兒。
作為一個血氣正旺的年輕人,胡飛雖然並不拒絕女人,可他現在卻真真正正的還是童子身。十七歲的年輕小夥子哪能看見這個呀?這也就是胡飛定力比較深,還能控制住頭腦的清醒,要換成旁人,早就嚥著口水忘了是來幹啥的了。遲疑片刻,翻身跳下房簷,身子像一片樹葉一樣悄無聲息的落到了地面。
走到門邊輕輕推了推,大門從裡頭上了鎖了。再走到窗戶邊上用手一推,沒鎖!胡飛身子退後兩步,飛身形往上一躥,呼!整個人象一隻靈巧的大鳥一樣飛進了房間,窗戶在他身後“呼啦!”一下關上了。
榻上的男女似乎被窗戶的響聲驚動了,停下動作之後一齊伸頭往這邊看。
“別動!敢亂喊亂動一下就宰了你!”胡飛冷不丁的閃出來,一手匕首一手槍的逼住了兩個人。眼看那女人張嘴似乎是想要尖叫,胡飛飛快的把槍管往前一遞,直接伸進了那女人的嘴裡!這下好了,那女人嘴裡發出嗚的一聲就真的不敢亂喊亂動了。看樣子把槍口插嘴裡對付女人還真是對路。
榻上那個男人被離鼻子尖不到五公分的一把閃亮利刃指著,腦門上光剩出汗了。這會兒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別說是喊叫了,恐怕連正常說話能不能說利索了都成問題了。
“說,你們是什麼人?專賣局的局長在哪裡?”
“我,我。”床上的男人上下牙齒直打架,讓嚇得連說了幾個我,愣是沒說出第二個字。
“再問一遍你是誰,要是你還不想說,那以後就再也不用說話了!”胡飛那匕首的刀身在這小子臉上拍了一下,就見這人渾身一軟眼一翻,一股尿臊氣傳出,這傢伙竟然直接尿暈了!
真是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