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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綠影見她眼珠子亂轉,便問道:“小姐,你到底在玩什麼啊?”
夜之初輕哼道:“靠,就允許男人劈腿,就不許女人劈腿嗎?燕雪辰敢在外面玩女人,老也可以玩男人!”
綠影聽到她的話嚇了一大跳,冬雪原本正在替她吹藥,聽到她這句話頓時嚇得把碗都打在了地上,她見夜之初瞪她,忙道:“我再去重煎一碗!”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逃也似地跑了出去,卻在門口看到了滿臉無奈的燕雨辰。
冬雪欲請安,燕雨辰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出聲,冬雪一時間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得點了點頭。
夜之初在南王府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燕雪辰居然都沒有來看她,她原本就怒氣未消的心頓時又怒火狂燒起來,恨不得跑回仁王府裡剁了他。
最最可氣的是這三日來竟也不見常在春的蹤影,如果不是她的腿受了傷不方便行走依著她的性子是要去釘人了!
原本她還在想著那一日的事情會不會是一個誤會,因為她那一日裡離開的時候常在春分明對燕雪辰說他不能淋雨,她可以當做他是寒毒發作工常在春替他治病,可是連著幾日都不見他的蹤影,就說不過去了。他將她推倒在地,害她受了傷,竟是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嗎?
夜之初終於是沉不住氣,讓綠影去仁王府打探訊息,誰知道訊息沒打探來,倒打探的一肚子火回來,燕雪辰這幾日根本就不在仁王府,竟是連他的蹤影也不見。
夜之初徹底火了,她原本還想要替他開脫,這一次竟連開脫的理由也找不到了,他在外面活蹦亂跳的到處亂跑,也不來南王府接她,更不曾來向她道歉,這就徹底說不過去了!
夜之初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脾氣也一日大過一日,如此過了約莫五天之後,她卻突然淡定下來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是愛他,可是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她以前也曾愛過燕雨辰,到最後還不放下來呢?她相信,只要假以時日她一定能忘了他!
只是心裡怒氣卻還是燒得旺,他不但欠她一個解釋,還欠她一頓狂揍,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打傷了她都得付出代價,她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於是她一邊在部署著行動,一邊安安心心的在南王府養起傷來,以前對他的千般盼頭一旦放下來之後倒也一片淡然。
燕雨辰在旁看著她由最初的每日一片狂躁到後來的淡然,心裡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卻也知道那是她和燕雪辰之間的事情,他是不能插手的,一旦插手下去,後果難以預料,最重要的是,他怕他管不住他的心。
這一日夜之初正坐在園子裡賞花,燕雨辰走進來在她的身邊蹲下來道:“後天是父皇的生辰,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回仁王府和九弟一起給父皇賀生辰吧。”
夜之初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好,我收拾一下就回去。”
燕雨辰沒有料到她會如此乖巧,忍不住問道:“不生九弟的起呢?”
“有什麼好生的,現在傷口也已經好了,你看看我的額頭上還有傷痕嗎?”夜之初一邊說話一邊將額前的留海給挑了起來,上面還有一個粉紅色的印子,足有一寸多長。
燕雨辰沒料到她竟傷得如此嚴重,當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夜之初卻笑道:“大夫說這條痕跡過段時間就會消掉了,等到傷痕消散了,我和他之間也便什麼如這傷痕一樣,再也尋不到痕跡了。”
燕雨辰聽到她這一句有些淡然的話,卻覺得有些心驚肉跳,他的目光一片深沉,夜之初又緩緩的道:“而人心裡的傷痕只怕還有這條上和明顯了,因為心裡的傷痕是看不到的,可是這條傷痕卻是看得到的,而且每次照鏡子都會提醒我,他曾對我做下的一切。”
燕雨辰眉頭微皺道:“你想太多了,這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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