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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難道忘了嗎?大夫說已經有一個多月了!”燕雪辰滿臉喜悅的道,然後順手點了她的啞穴,該死的女人,當真是不知死活,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敢說話。
燕雨辰的身子微微晃了晃,燕雪辰又道:“五哥,我快要當爹了,你高興嗎?”
“高興!”燕雨辰艱難的將這兩個字逸出後,只覺得心如刀割,卻依舊一片冷淡的道:“夜深了,折騰了這麼久,你們好生休息吧!”說罷,他便大步走了出去,不再理會夜之初焦灼而又急切的目光。
夜之初望著燕雨辰離開,頓時明白此時無論說什麼都不管用了,心裡對燕雪辰又恨上了幾分,不能說話,便睜大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
燕雪辰冷笑,將房門關上,輕湊到她的耳畔道:“幹,夜之初,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當著老子的面勾引五哥,居然還敢瞪老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捏死你!”
夜之初心裡恨的狠,見他的臉就在嘴畔,想也不想便張嘴咬去,他知道她的性子早有所備,身體往後避,她頓時便咬了個空,兩排牙齒咬的“吱吱”做響。
燕雪辰斜著眼睛看著她道:“我原本認為這世間的女人大都會自愛的,卻沒料到遇到你這麼個破鞋,沒有廉恥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如此囂張!我告訴你,你想和五哥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老子哪天不要你了,五哥也不可能娶你,你就準備在宗人府呆一輩子吧!”
他說的一點都不誇張,皇室正妃和側妃的選定,都需皇帝指定,夜之初雖說只是個妾,卻享受著正妃的待遇,他若是要休她的話,只有七出之條,而犯了七出之條的女子要麼被關一輩子的宗人府,要麼被當做蕩婦浸豬籠。
夜之初一時間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只覺得心裡堵的慌,皇室的事情,原本便比不得尋常百姓家,她一踏進去想要再跳出來又談何容易?
她呆呆的坐在床沿邊,卻被燕雪辰一腳從床上踢了下去,他冷冷的道:“滾下去,以後不準再和老子躺一張床,老子看到你就噁心!”
夜之初心裡煩悶,原本已對他生出的三分好感,被他今夜這麼一攪和又都被扔到爪哇國去了,只是自己終是有幾分不對,恨又恨不起來,想跳起來罵他一頓發洩一通,又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想顯顯志氣離開客棧,今夜外面又死了太多的人,她怕撞見那些剛死的亡魂,只得認命的留在屋子裡。
她只瞪了燕雪辰一眼,便到房間的角落裡縮成一團,眼睛閉上,再不看他。
燕雪辰看到她這副樣子,心裡覺得嘔的慌,這個女人當真是不識好歹到極致,長成這副樣子還整日裡想勾搭五哥,他實在是不明白,五哥怎麼可能還會如此關心她!他心裡原本打算好好疼她寵她的念頭竟也淡了,看著她窩在那裡的樣子,雖然可憐,卻終究可氣,也懶得管她。
天色大亮,客棧裡的人都起身準備趕路,燕雪辰也早就洗漱完畢,見夜之初還貓在角落裡,便冷冷的道:“別裝死啊,起來了!”
夜之初不語,他火了,一把將她拎起來道:“起來,別裝啞了,老子知道穴道早就解了!”只是這一拎,倒把他嚇了一大跳,她身上燙的像火爐。
原來夜之初昨夜裡先是受了驚嚇,再憋了一肚子的氣,緊接著一個人窩在角落裡又染上了風寒,這樣一來,就算是她原本身體極好也扛不住,到天明的時候便發起了燒,這一燒直燒的她腦袋發暈,四肢無力。此時被燕雪辰拎起來連罵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燕雪辰咬著牙道:“幹,居然這樣就病了!”於是他便去叫隨行的大夫,大夫是宮裡的太醫,燕雪辰身子虛弱,皇帝怕一路之上有所閃失,竟是連太醫都配上了,此時剛好派上用場。
太醫把過脈後道:“九王妃感染了風寒,老臣開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