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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堂眾憋著笑,夫子搖了搖頭。
尤落只好繼續道“子曰:‘其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為仁之本與?’”
夫子繼續搖頭。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夫子搖頭。
尤落繼續“曰、、、曰、、、、曰、、、、、”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口乾舌燥的尤落幾乎把論語背了個遍,夫子卻仍是搖頭。
尤落早就清醒了過來,暗想“你是吃了搖頭丸不成”。《論語》全集在尤落的口中緩緩而出,卻見夫子還是一味搖頭。遊神之際看到葉馳一臉的探究,尤落邪邪一笑,滿意的看到葉馳竟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後,一手拿起桌上的硯臺,一下一下的拋,語不驚人死不休道:“孔子曰:“打架用硯乎,不宜亂乎,照臉乎,乎不著再乎,右手乎完左手乎,硯乎斷後用鞋乎,乎死為止,不宜樂乎,嗚呼!”
全班鬨堂大笑,夫子臉色鐵青“課堂之上戲弄夫子,無禮,給我出去!”
尤落笑笑,瀟灑的邁開步子,走得腳地生風,好不自在的長吁了一口氣,似乎解脫般。
還未出得門,夫子突然叫住尤落,“再給你一次機會,“近者說,遠者來”作何解?”
看夫子有意放水,尤落卻有些不領情,淡淡答道“孔子說:你跟旁邊的人說悄悄話,遠處的人肯定會湊過來聽。”
全體人員捧腹大笑,尤落不以為意的望著氣得“面目全非”的夫子,等待他的下文。
夫子突的耐心道“子曰: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又作何解釋?”
尤落故作思索狀之後一臉正經道“孔子說:人如果不為自己的遠視眼考慮,必然會為自己的近視眼擔憂。”
但見全班都有氣無力的趴在書桌上,捧著肚子狂笑。夫子看著被搞得人仰馬翻的室堂,氣的眼睛都紅了“簡直一派胡言,給我出去。”尤落黑黑的眼裡閃著笑,然後優哉遊哉的出了教室……
在此之後教琴的夫子被尤落鏗鏘有力、驚天地泣鬼神的“仙曲”折磨得口吐白沫;教畫的夫子被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勾去了魂;教騎射的武師髮髻上滿是箭,據說兇手是聖上親薦的才子尤落……
這天夫子們有了最愛說的一句話——你還是去後山面壁吧。天知道後山連牆壁都沒有,一望無際的山林草地……
終於熬到放學,尤落蹦蹦跳跳的從各位詫異的目光中劃過,瞧著幾步之外的書院大門一陣欣喜…
“尤賢弟!”抽象的手臂握著一隻抽象的紙扇。來人正是早上被尤落狠狠修理過的嶽文山,只是此時他滿臉堆笑一副獻媚的表情看來更是抽象了幾分。
“可有事?”尤落轉身好脾氣的瞧他,一點也不嫌棄他的樣子,倒是抽象畫身後的兩人臉色不佳。
“嘿嘿…那個…家父受賄之事乃是一時糊塗,望尤賢弟在七殿下面前為家父求求情。”嶽文山笑爛了一張臉。
尤落不贊成的搖頭“你爹爹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受賄是壞官才幹的事麼,就算我讓墨哥哥放他一馬,皇帝也會打他板子的吧。”
“正因聖上還未知此時,故請七皇子殿下放家父一條生路。”嶽文山擦擦額上的汗,暗想‘這小子不好糊弄。’
“不可能。”清清冷冷的嗓音從書院外傳來。
“墨哥哥…”尤落回過身歡歡喜喜的飛撲過去。
夕影在書院之外半天不見尤落出來,準備進去瞧瞧,剛好聽到兩人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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