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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雖然小,但是在宮中卻已經坐到了小黃門的地位。小黃門在皇宮中的宦官中是中等級別,往下是中黃門,再往上則是中常侍。
不過雖是小黃門,但也不是說權勢就很大,他這小黃門,一是因為沾了曹氏親族的光,得曹騰提拔,另外就是因為伺候的畢竟是當今皇長子,不管權勢如何,這品級不能低了。
真嚴格掄起權利來,怕是一出劉軒這寢宮,就沒人會聽他的了!
相比之下,那蹇碩同樣是小黃門,但卻權勢滔天,單論級別職權還壓了何進一頭,可惜品級雖然高,但是真正權利還是掌握在何進手中,只能在宮中作威作福罷了。可既便如此,也比這曹苞高到了哪裡去。
不過因為有官職在身,自稱臣也是沒錯——這年代可不興自稱奴才,哪怕是宮中宦官,那都是正經的漢王朝的官,歸九卿之一的少府管轄,可不是那下賤的奴隸。
劉軒想了想,最後對曹苞道:“也沒什麼好瞞你的,我早先無意中得到了一些修煉玄術之法,除了有些神妙手段外,也可強身健體,等過些日子,局勢平穩了,自然也會傳授於你!”
曹苞聽了,雖然不曉得這法門究竟多麼神妙,不過只看劉軒先幾日在曹操家中使的手段,就知道非同小可,那時候只覺得自家伺候的皇子有了這般能耐,日後即便不在皇宮之中,怕是也一樣能出人頭地,不曾想皇子殿下竟然還願意將這法門傳授給自己?
一時激動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劉軒也不在乎這些,正想說兩句,突然一頓,心中暗自奇怪的同時揮手吩咐道:“有人來了,且隨我出去瞧瞧!”
曹苞也沒去想劉軒如何知道的,既然劉軒修的玄術,有些神奇手段也沒什麼奇怪,隨著劉軒一出寢宮,遠遠的就看見幾個人緩緩行來。
他眼神極佳,遠遠就瞧出來人是誰,心中一驚,臉色都變了數遍,低聲對劉軒道:“是中常侍張讓!”他雖然品級低於張讓,但是自知與張讓不是一路人,言語間倒也沒有什麼恭敬之意。
劉軒自然也瞧的清楚,他不言聲,是在奇怪這老鬼跑來尋自己是做什麼?莫非那老皇帝要找自己?
“或者說這幾日老皇帝清醒了,要立三弟為太子,順便把老子趕出皇宮?”
一想到這個可能,劉軒就一臉陰鬱,好在只是片刻就恢復了正常,隨後前迎了幾步,等張讓近前,互相施禮——張讓乃列侯,面見皇帝皇帝也要起身還禮,何況劉軒只是一皇子,連太子都不算。
禮畢,劉軒轉身將張讓請進寢宮中,一路上也沒說什麼廢話,不過劉軒卻發現這張讓對自己客客氣氣,絲毫沒有內廷第一人的滔天氣焰,只憑這一點,也讓劉軒心中舒坦了不少——若張讓跑這來耍威風,他還真咽不下那口氣。
如今還好,雙方客客氣氣的,就算有什麼話也方便詳說,只一落座,劉軒也不開口,只等張讓先說話。
可是說了老半天,這老傢伙始終沒有提所來何事,好像今日前來就是專門來和他套近乎的,這更加讓劉軒摸不到頭腦,心中更是奇怪:“莫非老皇帝有心傳位於我?”
想想這個可能性太低,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就是這張讓是來和自己拉拉關係,安排退路的。
這麼一想一切就明瞭了,心中也暗歎一聲:“這能掌握內廷幾十年的大宦官,畢竟不是蠢人,就算如今還沒顯出什麼危險來,也早早做些謀劃,給自己安排退路。”
不過他也沒立刻就表示親近,雖然與張讓言談甚歡,但是依舊保持適當距離,等聊了半個時辰,又恭恭敬敬的將其送走——不過張讓最後還是賣了個好,瞧了瞧劉軒的寢宮略有破敗,使喚的宮女宦官也就那麼小貓兩三隻,便對身旁親隨吩咐了聲:“回去記得叫人來給大皇子的寢宮修繕一番,再派幾個年輕宮女來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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