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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大哥費心了。”陳茹雪說道,“我只是……只是想到了母親。”可能是覺得張凡不是外人,加上自己確實想有個傾訴的物件,於是就和張凡說起了原由。
張凡看著陳茹雪,沒有說話,他知道陳茹雪可能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自己不便詢問,只是靜靜等待著。
“孃的身體本就不好,自從生下了我和昭雪,一年之中倒有大半的時間臥病在床。”陳茹雪回憶著自己母親,說道,“還記得小時候,父親很忙,沒有時間照顧娘和我們姐妹倆。娘怕我和昭雪孤單,拖著病體,只要能下床就肯定會和我們玩耍。
“父親時常不在家,而父親的威嚴卻讓我和昭雪不敢和他要求什麼,卻無法體諒孃的用心,那責怪過娘老是躺在床上,不肯陪我們玩。
“直到我和昭雪十歲的時候,那時的我們也懂事了很多,知道孃的身體不好,並不會老是去打擾她。雖然家中沒有親人陪伴,只有我和昭雪二人,心中雖有些微詞,卻也不會說出來。而母親似乎看出了我們的心思,還是時常給我姐妹二人關懷。我們以為是孃的身體好了許多,哪裡知道孃的身子是越來越差,只是頂著這份心思,來照顧我們二人。
“四年前,娘她得了場大病,郎中說孃的身體早已經不行了,卻不知為何撐了那麼多年。我卻知道,她是放不下爹爹和我們姐妹倆。那年,娘去了,昭雪哭的很傷心,而我卻沒有哭,我知道娘對我們的關懷,我也為能有個這樣的母親而高興。
“只是,只是沒有了母親,爹爹雖然覺得很對不起娘和我們姐妹倆,然而卻變得更加的忙碌。他給了我和昭雪很多補償,卻很難真正像一家人一般面對。這次爹爹調來此處,若不是我和昭雪執意要跟來,爹爹肯定不會讓我們也來的。”
張凡聽著陳茹雪的敘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自己也沒有資格說些什麼。這種悲情故事自己前世在電視上見的夠多了,然而自己卻沒有經歷過。無論是上輩子還是現在,家中的父母都十分的疼愛自己。雖然自己這一世也沒有了父親,但是母親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卻讓張凡哪裡能感受到一絲悲傷。
“自從娘她去世後,父親更加的不願意回家面對我們,而我跟昭雪也越來越想念娘了。”陳茹雪繼續說道,“今天我真的很高興。張大哥,今天見到伯母的一瞬間,我以為娘她還活著。
“今天昭雪想要出門其實並不是為了逛街。而是聽說你要回家,想去看看你娘。伯母的事情大伯和我們說過,當時我和昭雪就覺得伯母和我們的娘真的好像。今天見到伯母,我感覺娘還沒有死,還活在世上,實在是太好了。”
張凡總算明白下午逛街之時,姐妹倆的神情為何會與之前不同的原因了,感情是在缺乏母愛上,只是張凡對此也是無能為力,想了半天總算是結結巴巴地說出一句話:“你若是想,以後可以經常去我家。我總歸是個男子,與我娘之間哪裡有你們好說話。我看娘一定很喜歡你們,估計她早把你們當成女兒來看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張凡就後悔了。果然,只見陳茹雪先是一喜,接著似乎會為過來什麼,霎時,雙頰通紅,深深地低下頭去。
張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卻哪裡還敢解釋,他知道這種事越解釋越亂。“我真是豬腦袋,怎麼說話不經大腦,這可把小姑娘誤會了,她不會以為我再調戲她吧。”張凡心中胡亂想著,卻是不知道給做什麼。半晌,張凡只得起身作了一揖,說道;“在下孟浪,告辭了。”飛也似的逃走。
“他只是向我賠禮,卻不說自己是無意那麼說的,莫非……”十六歲的少女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想著張凡剛才的話,心中也是一陣翻騰,估計今晚是睡不好覺了。
張凡回到客廳中,臉上還有些異樣的神情。馬縣令和陳文川兩人還在喝酒,早已是醉醺醺的,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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