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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太監,滿臉的不高興,搖著頭說道:“不要,你們幾個當真是無趣,整天一臉假笑,叫你們陪我玩也不幹,我才不下去呢。乾脆叫人拉出去砍了,再換幾個有趣、聽本宮話的來。”
幾個小太監聽了他的話,先是一陣哆嗦,然後更是苦苦哀求了起來。之後又是一陣吵鬧,那孩子更加無理取鬧,甚至有些不通人情起來。
話說一個孩子胡鬧倒是很正常,不管是不是皇子,皇子也是人,小時候也是一樣的調皮,可是到了這種地步倒有些不正常了。張凡用疑惑地眼神看著一旁的馮寶,後者也是有些無奈,解釋道:“殿下他雖然小,倒是經歷了一些事情,這才變得這般。不過殿下只是言語有些太過,倒沒有這份心思。”
原來這朱翊鈞、未來的萬曆皇帝,如今雖然年幼,倒也是經歷了一段較大的人生落差。他出生在嘉靖四十二年,是朱載垕的第三子。剛剛出生的時候,眾人很是高興,裕王府更是張燈結綵,前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然而這樣的情況很快就結束了,人人自危的恐怖氣氛瀰漫了起來。原因很簡單,當時的嘉靖皇帝對於這個皇孫的出示很不高興,甚至是憤恨。所以朱翊鈞的出生沒有人敢上報皇帝,連名字都不敢起,直到五歲的時候才有了朱翊鈞這個名字。
嘉靖皇帝是繼承自己同輩的武宗朱厚照的皇位而登基,這就造成了他總是有種不正名的感覺,總是覺得有人在覬覦自己的皇位,而這種情況到了嘉靖晚年更甚。他怕自己的兒子裕王朱載垕威脅自己的皇位,連過年都不準朱載垕前來看望。只是朱載垕很清楚,嘉靖就他這麼一個繼承人,所以倒也能忍。而那時的朱翊鈞雖然也是很受當今李貴妃的喜愛,卻是不敢公開。可是當朱載垕登基為明穆宗後,朱翊鈞這個原來各個畏懼、無人敢提的名字頓時成了香餑餑,到處是得到一片讚頌。朱翊鈞本身也是很得朱載垕的喜歡,加上他的兩個哥哥早死,隆慶初年的時候更是被立為太子。這種待遇極大的落差使得朱翊鈞這種待人的方式變得特別起來。
“殿下只有這時才會如此,若是陛下和娘娘在,決計不會這樣的。”馮寶解釋道。
“這倒是可以理解。”張凡說道。
“其實皇上讓你來也是有讓你教導一番殿下性子的意思。”馮寶說道,“其實殿下平時待人很是不錯,特別是對陛下和娘娘,而且也很懂事,張大人也很是讚揚。”
張凡聽著馮寶地訴說,倒是對這位太子殿下有了個大概瞭解,看來眼前的景象也不過是一時的孩子氣而已。不過聽馮寶的描述,這位太子殿下將來繼位後定是位明君的材料,怎麼會又得了明朝歷史上最懶的皇帝的稱號呢!
幾個小太監還在苦苦哀求,馮寶也是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說道:“殿下,快些下來吧,陛下派了為狀元來做你的侍讀。”說是侍讀,其實是讓張凡能夠教導太子,只不過張凡學問是夠了,資歷還不夠,暫時只能這樣。
張凡也上前來見禮:“參見太子殿下。”
朱翊鈞倒是被張凡吸引了,跳了下來,好奇地圍著張凡轉了好幾圈,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特別的,這才開口說道:“狀元也沒什麼不同的嗎。不過,做本宮的侍讀不是應該找個跟本宮差不多大的嗎,怎麼他會來?”
“張大人雖然名為侍讀,卻並非只是陪殿下讀書而已。張大人熟讀四書五經,更是上過戰場,陛下是想讓他教導殿下一番。”馮寶解釋道。
“你上過戰場?”畢竟還是個小孩子,馬上被這幾個字吸引住了,趕忙問道。
“回殿下的話,正是。”張凡如是答道。
“那快些告訴我,戰場上是什麼樣子。”朱翊鈞小孩子的性情頓時表露無遺,太子的自稱也不同了,直接“我”了起來。
“這些微臣自然會告訴太子殿下。”張凡也開始用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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