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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蕭音傳來,歌聲唱起,孔子曰閉上眼睛,一邊喝著酒水,一邊聆聽著屬於男人的美妙聲音。
她不懂音樂,卻也覺得二人合作得天衣無縫,堪稱天籟之音。只不過,二人的聲音卻抹不去她心中的淡淡哀愁,似乎還勾出了她藏在內心深處的寂寞。
一曲完畢,孔子曰似乎睡著了。
梅昀之和蘭芷水對看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毛。這個女人,似乎根本不曾將他二人放在眼裡!
蘭芷水走向孔子曰,跪坐到她的身邊,輕柔問道:“姑娘,是芷水唱得不好麼?”
孔子曰張開眼睛,笑道:“不是你唱得不夠好。”
梅昀之冷冷她說:“那就是昀之的蕭音入不了姑娘的耳朵嘍?”
孔子曰挑眉一笑,突然從軟墊上站了起來,跳到桌子上,掐腰道:“你們唱得不符合我的心情。現在,我來教你們唱一首歌。你們唱好了,我就開心了!”孔子曰不管二人作何想法,扯著脖子就開始唱起了《祝壽歌》。
她一邊唱,一邊手舞足蹈地跳著,“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梅昀之敲擊著碟碗,蘭芷水隨同孔子曰一同高聲吟唱。孔子曰笑著,跳著,喝著,鬧著,終是在歡快的氣氛中醉得不醒人事。
影影綽綽中,孔子曰覺得有人向她走來,並將她抱進了懷裡。她想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卻無論如何也睜不開眼睛,只能傻笑著,醉死過去。
……
醉酒的代價除了頭痛欲裂外,還得負擔一系列酒後亂性的問題。
當孔子曰睜開眼睛,看見地上扔成一堆的衣服,她還真有點兒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努力回憶起昨晚醉酒前所發生的一切,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先閉上眼睛,繼續裝睡,直到那個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先離開。或者說,直到那兩個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先離開?
孔子曰等了又等,也不見身旁的男人先離開,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才是那個應該先離開的人!畢竟,這是人家的屋子,而她……只是一個嫖客。
思及此,她坐起身,走下床,一邊撿起自己的衣裙,一邊對身後的男子說:“昨晚很美好,謝謝你……們……”昨晚和她歡好的男子,到底是“你”,還是“你們”,孔子曰一直沒搞清楚?非但如此,她甚至還想不起來,在她酒醉之後,都發生過什麼事兒?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得是,她沒有在醉酒後變成白虎,嚇死了誰:最要得是,昨晚她過得很開心,今天不會因為昨晚所發生的事情而捶胸頓足:重要得是,她不在乎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會做虛偽地自我檢討。既然她敢來到這裡喝花酒,就不怕醉酒後的意外發生!
呵……她還真是一隻驕傲的白虎。
孔子曰剛要伸腿套上羅裙,卻非常驚悚地發現,她腳底下踩著的那件男款衣袍,既不是粉色的,也不是青色的,而是……極其曖昧的硃砂色!
這一驚非同小可,孔子曰瞬間僵硬在當場,呆愣愣地轉過頭,去看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那個男人早己醒來,此刻正姿態撩人地側躺在床上。他見孔子曰看向自己,便打個哈氣,支起身子,赤身裸體地走下床,渾然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全裸出境。
那男子披散著一頭如同錦緞般的黑色長髮,半眯著似乎沒有睡醒的狹長狐狸眼,一步步走向呆若木雞的孔子曰,然後……輕輕彎下腰,扯出被孔子曰踩在腳下的硃砂色衣袍,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
那動作,那神態,簡直是旁若無人,視孔子曰為無物!
孔子曰確實被刺激得傻掉了,直到那名男子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她這才恍然回神,抬起手臀,張開嘴巴,想要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