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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她只是奇怪,這明明只是做個樣子,為什麼璐兒卻哭的停不下來?
似乎開了頭,就收不住一般,哭的真心實意,哭的滿心惶然。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陳七去給周寶璐賠罪,陳七絕望的一一看去,父親狠心護短,母親懦弱不敢抗爭,親姐姐低著頭不敢說話,嫂嫂則早已得罪的狠了,根本不是一路人。
而靜和大長公主一臉威嚴,高高在上。
陳七咬著嘴唇,眼圈通紅,眼淚只在眼眶中打轉,無論如何也拉不下臉來給周寶璐賠罪,只跺一跺腳,轉身就跑了出去。
丫鬟們面面相覷,要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忙追出去:“五少奶奶……五少奶奶……”
陳旭垣在心中長嘆一聲,知道這個女兒前途堪憂,只得對靜和大長公主道:“臣教養無方,還請公主恕罪。”
陳四見勢不妙,走了過來道:“七妹年輕不懂事,我替她給璐兒賠個不是吧。”
說著就要下禮,靜和大長公主卻示意女官攔住了:“這事與你無干,若是姐姐就要替妹妹賠罪,那豈不是先輪著璐兒她娘?璐兒可受不起。”
這就是鐵了心要叫陳七今後難過了。
陳四心中明白,卻無絲毫辦法,小妹從小被母親嬌寵,看不懂形勢,下不了臉面,剛才要是一咬牙真給周寶璐賠個不是,公主府便是再不願意也只能當這件事算了。
只可惜送到手的機會也不知道把握。
靜和大長公主看了陳四一眼,臉上的冰霜稍逝,道:“已經出嫁的女兒,本就不同些,侯爺也不必擔憂,想來東望侯夫人是有法子教她規矩的。”
陳旭垣心中一震,這話實在是話中有話,叫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這個時候,有個聰明懂事的兒媳婦的優勢就顯出來了。
曾氏道:“公主殿下說的是,七妹自有東望侯夫人教導,父親已經教訓過了,也就罷了。”
輕輕巧巧一個臺階,又把武安侯府從公主的怒火中撇開,把公主的怒氣都推到東望侯府一邊去,連陳旭垣也不由的鬆口氣。
然後曾氏又擔憂的說:“我瞧著璐兒受了大委屈,哭的這樣兒,我且帶她去她屋裡歇一歇,洗個臉吧。”
這話卻是真的,周寶璐直到現還埋在她的懷裡無聲的哭泣,少女單薄的肩胛偶爾抽動,似乎受盡了這個世上所有的委屈似的。
靜和大長公主也有些不解,璐兒此時樣子也裝完了,怎麼還在哭?
她便道:“也好,璐兒向來與世子夫人親近,你多勸著些兒,璐兒交給你,我是放心的。”
曾氏便攬著周寶璐的肩,帶著她往外走,一邊低聲的勸慰著。
這一邊靜和大長公主又說了兩句客套話,便起身告辭,武安侯無論如何不敢受禮,靜和大長公主才終於鬆口把部分東西帶了回去。
待靜和大長公主一走,陳旭垣終於摔了一個茶碗,怒道:“這是怎麼回事,小七怎麼這麼不懂事!說親說個低些的也不是多要緊,人家無非說她為著自己侄兒,偏要做的這麼鬼鬼祟祟的,叫公主聽到,明擺著就成了算計了!”
陳四先打發人:“快多派些人手去找找七姑太太,正受了大委屈,只怕想不開呢。”
回過頭來,陳四也嘆氣道:“我也不知道娘和七妹在商量這件事,若是知道,是必要攔著的。只是爹爹也要體諒娘和七妹,當初七妹的親事,娘就是不願意的,說東望侯府家中攤子大,一直沒分家,七妹嫁過去三四層婆婆,日子不好過。只是爹爹喜歡七妹夫,非要把七妹嫁給他,如今我看著七妹也心酸,這過個年,連新衣服也沒做一件,頭上的首飾還是當初出嫁的時候打的,連新金也沒有一樣,在那府裡,一天數十件大小事,都指著她拿銀子,婆母一說就是沒銀子,叫她裁度著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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