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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霖很快轉回了頭,接著就快步走出了早早的視線。
他走的太快,我小跑了好幾步才追上他。抬頭望他,他目視著前方,只給我一個側臉,始終不給我看他的正面。直到上了飛機,他也很少說話。
從A市的機場出來,鄧雲鶴已派了車在等著我們。東霖直接去了公司,和我分開的時候,只對我說了八個字:“在家等我,哪也別去。”
我老老實實在家等他。夜裡十點多,才聽見他鑰匙開門的聲音。
小跑著去門邊接他,他進門換著鞋,兩眼卻望著我,眼神有點異樣。
心裡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臉上忍不住微微的一熱。和好以後,我們還沒有好好的擁抱過一次。
東霖已俯下臉來蓋住了我的唇。
頓時嘴裡都是他溫熱的氣息,被堵著,無處可逃,只能由著他吞噬。閉著眼,呼吸著他的呼吸。
終於被鬆開,剛想換口氣,卻又天旋地轉,被他凌空抱了起來,向著臥室走去。
我拍他的胸:“……你去洗臉……”還要洗腳,還要洗……衛生很重要……
他皺著眉看我,“乾脆一起洗澡吧。”
我連忙搖頭:“不要,我已經洗過了……”說完才發覺……好像說錯話了……彷彿我在等他……
東霖嘴角已然翹起,眯著眼看我:“噢……知道了,好吧,等我五分鐘。”說著在床邊放下了我。
五分鐘不到他就回了臥室,身上帶著水汽,僅在腰間裹著一條浴巾。掀開被子,他鑽進來就覆在了我身上,浴巾在他進來的那一秒已從他的手裡飛了出去。
我被壓著,陷進了床裡。周身被他覆蓋住。
東霖的手在我身上摸著:“衣服怎麼還沒脫……”說著,顧不得上衣,先去褪睡褲。
幾秒鐘之後,他已擠入了我的身體。
半年沒承載過他,他又這樣急急突兀的沒有前戲就胡亂闖入,我忍不住輕聲悶哼。
東霖用力的亂動了幾下,隨後卻停了下來,俯視著我,似乎很享受這一刻我有點難受的表情。
“半年沒吃你,不習慣了?”他輕聲問。
我掙扎:“……你,太粗魯……”
他俯下臉在我嘴上亂啃著,嘴裡有點含混的說著:“你餓了我半年,今天晚上就算粗魯你一夜,你也得忍著……”
接著手就捧住我的胸,低頭含住了。
胸前輪流襲來酥麻和微微刺痛的感覺,他吮的太用力,戰慄的感覺從心臟遍佈全身。
身體也被他澀澀的脹住,感覺空虛被他填滿了,沒有一絲的虛無,僅剩充實緊緻,東霖無處不在,充斥著我每根神經,每個細胞!
渴望他動一動,想感受他洶湧的力量,願意被他推上浪尖,或拋入火海。
可東霖卻像最有力的楔子似的,只是抵著,彷彿這樣急切強勁的闖入,僅是為了早一點把自己安置於某處,而不是急著享用。
他的不動,成了一種折磨,異物的感覺太清晰,太尖銳,太澀脹,我強忍著;還得忍著他嬰兒般的吮吸,和一雙不安分的,到處撫弄的手。
似乎他就是想這樣折磨我。讓我的每根神經繃到最緊。最後,再徹底的碎在他身下。
喉間終於抑制不住的發出了求饒的呻吟聲。
他從我胸口抬起頭,俯視著我:“是不是想要?……”
不能承認,我咬著牙不說。那樣……不好。
他又向我胸口咬去。
“……不要。”顫著聲,求饒的掙扎。
東霖這才像發了瘋似的,大動了起來。
沒完沒了,彷彿真的要把他這半年來的力氣,在這一夜用完。我還是體虛,被他換著方式掰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