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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沐浴乳不是梔子香味,傅行舟身上便只餘下了很淡很淡的一點皂角味道。
裹挾著滲在西裝裡的冬日的寒意,將桑橋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可傅行舟是暖的。
他的親吻也是暖的。
屏風遮住了其他所有客人的視線。
傅行舟親了夠本才將人放了開來,伸手幫懷裡的人撥了撥額前的碎發,低頭猶覺不夠的在桑橋唇角上又吻了一下。
桑橋肺活量遠差傅行舟數倍,被親得連眼角都泛起了紅,喘了好半天才回過氣來。
溫熱的吐息就在耳側。
桑橋聽到傅行舟緩緩開口。
「能感受到麼?橋橋。」
傅行舟將人攬過來,擦著桑橋的耳邊,「你擔心我,我也同樣非常擔心你。」
傅行舟輕輕咬了下桑橋細嫩的耳垂:「我會擔心今天我的橋寶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生病,有沒有人來惹我的橋寶不開心,我的橋寶有沒有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桑橋覺得鼻子好酸。
可是這麼大的人哭鼻子是一件很丟人耳朵事情。
傅行舟壓著桑橋的後腦勺,將他按在了自己懷裡,無比溫柔道:「所以我永遠不會生橋橋的氣。但我還是會覺得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傷到自己,是一件讓我無法自我原諒的事。」
「所以。」
傅行舟低頭吻了吻桑橋的發頂,輕輕笑了笑,「為了你老公,橋寶以後不要再傷害自己。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報仇,我們欺負回來,嗯?」
桑橋沒有說話。
既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
只是過了一會兒。
傅行舟肩膀內側的衣服氤開了一片淡淡的水漬。
當然。
直到當天晚上被傅行舟送回節目錄播大樓。
桑橋也沒承認自己偷偷哭的這件事。
不僅不承認,還超兇的威脅傅行舟。
說如果傅行舟敢洩露這件事出去,他就要去睡一個月的書房,讓傅行舟獨守空房。
傅行舟:「……」
傅先生也並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表示同意。
作為同意的報酬。
桑橋又多親了傅總裁兩下,才下車跑回了節目樓。
傅行舟的車牌號在北城幾乎為媒體所熟知,而他在北城的行蹤一般也沒人敢拍。
一直等桑橋顛兒顛兒的進了樓內。
傅行舟面上溫和的神色才頃刻間陰了下來。
他拿出手機,從通訊錄裡找到raven的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那邊很明顯時差也沒倒過來,很快就接了起來:「老闆晚上好,老闆娘今晚睡這麼早?」
傅行舟沉著聲音:「橋橋狀態不對,你去查查最近方予洲和桑重德的動靜。」
raven收了玩笑的意思:「桑重德我今天回來之後剛去看過,他正覺得投資成功暗自高興,應該不是他。我現在去查方予洲。」
傅行舟嗯了聲。
raven想了一下:「老闆,除了方予洲,我今天還聽說了一件事,應該也和桑先生有關。」
傅行舟:「說。」
raven道:「江鈴重工的江家您有印象吧?桑先生今天把江家小孫子的手給卸脫臼了,江老似乎很生氣,剛剛電話還打到我這裡問我桑橋是誰。」
傅行舟的語氣冷極了:「是麼。」
raven給傅行舟當了多年的特助,比誰都清楚自家老闆的行事作風,在心裡默默的給江同上了根香後果斷道:「老闆,娛樂圈裡沒有不透風的牆。方予洲的事明早我給您結果。」
傅行舟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