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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拜道。
朱元璋靜靜看著他,半晌,終於露出了笑容,緩緩道:“到不是咋。蠢貨,不枉聯栽培你一場,罷了,此事就此揭過吧。”
蕭凡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一股惶然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伴君如伴虎,這話果然沒錯啊,特別是這位還是名垂青史的暴君,稍不留神就有掉腦袋的危險,自己當初的想法是正確的,只要朱元樟活著,在朝廷當官就是個高危職業。
君臣二人沉默了一會兒,朱元璋手指輕輕敲著龍案,道:“昨晚燕王和黃子澄之爭,你後來是如何處置的?”“臣,臣見了陛下“適可而止。四字密旨後,將他們帶進了鎮撫司衙門,然後”然後命他們每人寫了一篇檢討,便將他們放回去了”
朱元璋眉頭一皺:“何謂“檢討。?”
蕭凡趕緊解釋道:“就是反省己過,檢查己錯的悔過書,”
看了朱元樟一眼,蕭凡小心翼翼比劃了一下手指:“每人,八百字,態度很端正,認識很深刻
朱元璋臉上笑意愈深:“他們真寫了?”
“有陛下的聖旨在先,他們不敢不寫。”
“他們寫完後,難道不生氣?面無怒色嗎?”
蕭凡小小一記馬屁送上:“他們當然對臣頗有怒色,不過他們有沒有怒色並不重要,臣的眼中只關心陛下有無怒色,陛下所喜者,亦臣所喜,陛下所惡者,亦臣所惡。”
朱元璋被拍得龍顏大悅,哈哈笑道:“好,好,這樣很好。”
蕭凡仔細琢磨這句話,卻還是不明白朱元璋的意思,是說朱林和黃子澄對自己生氣很好?還是自己不關心他們二人,眼中只有皇帝的這種態度很好?
跟皇帝打交道,真是件費腦子的事啊。
“蕭凡,你可知聯昨夜為何下旨要你來處置燕王和黃子澄的爭鬥之事?”
“臣愚鈍,不敢妄揣天意。”
朱元璋仍舊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聯還是那句話,用心多想想,自己去體會,做官與做人的道理一樣,很多事情是需要自己領悟的,你若悟性不夠,便活該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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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躬身退出了武英殿。
待到殿外的陽光微微刺痛他的雙眼,他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初春微寒的輕風一吹,被冷汗浸溼的後背頓時寒意森森,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整了整頭上的官帽,蕭凡抬腳往宮外承天門走去。
一邊走腦子裡一邊思考。
朱元璋說了兩次“用心多想想”的話,到底用意在哪裡呢?
做了錯事為何不殺他?為何還讓他處置朱豬和黃子澄鬥毆之事?
是啊,為什麼呢?按朱元樟的脾氣性子,這個爺可是中國曆朝暴君中排得上名號的人物呀,死在他刀下的大臣有多少,數都數不清他為何偏偏放過;佔川難道因為自只長得帥。可是長得再帥。眾張臉也刁蝴死金牌使呀。
朱豬與黃子澄鬥毆本是自己一手策劃,卻偏偏又讓自己去處置他們,一個是當今皇子,一個是四品儒臣,任哪一個的分量都比自己重得多,若非聖旨壓著他們,他們肯讓自己處置才怪,朱元樟讓自己處置的目的何在,”
蕭凡傷腦筋啊,朱元樟打了一套迷蹤拳,打完收工,這讓自己怎麼猜他的用意?可是直覺又告訴他,必須要好好想想朱元璋的用意,想明白了,也許對自己的仕途有很大的幫助。最少也有個指導性的大方向,只要自己把握住了這個方向,與朱元樟的步調保持一致,那麼自己脖子上的這顆腦袋便能安安穩穩的繼續長在脖子上。
蕭凡皺著眉,在沉思中慢慢走到了承天門,金水橋下,一泓清水悠悠盪盪,由東往西流淌。清水深可見底小連河床上的卵石形狀都看得清清楚楚,在陽光照耀下,折射出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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