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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頭腦啊!”
陳毅聞聽連忙躬身一禮說:“先生所言極是,在棋藝上您老是我的先
生。在對待勝負問題上你也稱得起先生,請先生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多年以後,駒龍說:--1960年6月28日,陳毅在北京接見中國的圍棋
、象棋和國際象棋的部分棋手時還不忘提及此事。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第二十章 大沙漠
時運福接過老伴的話茬繼續往下接著說:
你講的這段,本來應該擺在我講的後邊,可你又搶到前頭來了。。。。。。
還說老時給我們當嚮導的事吧。自從有了他,騾馬大隊不僅前進的速度大大加快了,水草的供應也基本得到了保證。他騎的那峰駱駝,整天走在我們前衛連的最前頭,不緊不慢,也不停不歇。有時太寂寞了,他就跳下來在前頭拉著駱駝走,大沙漠無邊無際,有時走著走著好象根本看不出哪是路眼兒,他也毫不理會,還是按照他心中的方向走下去。果然走過一段,那漫漫長路便又清晰地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奇怪的是他一路上再也不唱“花兒”了。我問他為什麼?他指指身後的騾馬大隊,說:“這是打仗哩!”那表情十分嚴肅認真,彷彿
在那種形勢下再唱唱咧咧,便是對那神聖進軍的褻瀆。
穿過了黃沙漫漫的嘉峪關,眼前呈現出一片更加令人可怕的荒漠,祁連山雪峰的剪影從地平線上消失了,有大草原來的蒼鷹在眾人的
頭頂盤了幾圈後正振翼飛向高遠的藍天;而目力所及的地方,如同一片無邊無涯乾涸的海底,粗沙碎石嚴嚴地覆蓋著整個兒大地,時而象波浪
似地高高縱起,時而又象溝谷般地深深陷落。一座座沙包背風的側面,艱難地生長著幾叢駱駝刺、紅沙柳、桫桫草和野蒿,風沙使它們的碎葉
失去了應有的綠色,酷熱和奇寒的懸殊溫差又使它們的枝幹長得七扭八歪、醜陋不堪。忽地一群沙雞正也振動翅膀飛向大漠深處。。。。。。
但,許多戰士也都因這種惡劣的氣候條件得了重感冒,滿嘴燒起燎泡,患了瘧疾似地發抖。可他們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所看護的騾馬,
白天行軍時捨不得騎,還一路走一路拔;;夜裡到了宿營地,又一面精心地喂著它們,一面把大衣和棉襖脫下來給牲蓄取暖。有一天走到黃風
口,那滾滾的風沙象狂濤巨浪一樣打得人抬不起頭,也卷得騾馬咴咴叫著東奔西竄起來。時運福一面向董連長(有戰士說他們的連長是梁山一
百單八將雙槍將董平嫡傳二十八代玄孫,恰好董連長也慣使兩把駁殼槍,百十步之外左右開弓,且百發百中。)喊“快叫大家抱住馬脖子”,
一面幫助戰士們追回驚散的馬匹,一個多小時之後衝過風口的時候,不要說凡是有衣縫的地方,就邊耳朵眼裡全都灌了沙子。
經過了一連二十多天的艱難跋涉,騾馬大隊終於在那年的十月底,進入了星星峽!
星星峽,自古西漢後被稱為“絲綢之路”入西域的門戶。而今新疆人習慣說的“口裡”和“口外”,就是以這星星峽為界的:--峽
東,特別是嘉峪關以內,即是“口裡”;峽西,整個的新疆大地,就算是“口外”了。記得出發前軍首長曾對我們講過,由於星星峽這個地理
位置上的特殊性,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但是在我們路經那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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