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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陽:“大哥,王石有他們一幫人現在都開始裝死了。”
看到這種情況,李飛陽知道,政府出手干預了!
李飛陽決定,痛打落水狗!
幾天後,李飛陽在《青年報》上發表一篇名為《三月的春天》的文章。
文章中說道:“我一直把自己當作春天裡剛剛萌芽的小草,在漫天**裡,是絕不敢跟滿地怒放的鮮花爭豔的,我所盼望的,只是春雷過後的綿綿春雨,能有這細密綿綿春雨的滋潤,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滿足了。
然則,最近春雨未來,冰霜先至,王石有先生忽然對我提出批評,使我左思右想,誠惶誠恐,難以安眠。
這真是我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王石有先生說我所寫之書,血腥暴力,有悖傳統,有宣揚暴力之意。又說,我只是寫武俠故事出身,當不起“作家”二字。我感覺這是對的。
我是不是作家,當然是要聽王石有老先生來決定的,眾所周知,能否加入作家協會,作為協會副會長的王石有老先生,肯定是有權利做出決定的。老先生說我不是作家,我定然就不會是作家。
就算是我寫出能得到諾獎的文章,老先生說我不是作家,我依然只是一個老先生所說的“寫武俠故事的、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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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王石有老先生,曾和《武林傳奇》的編輯黃徵農先生髮生過爭吵,原因就是,老先生認為新一代的青年作家,是寫不出自己沒有經歷過的題材小說,而黃徵農先生卻認為,青年作家沒有這麼差勁,於是你們發生爭吵。
然後,我就寫出來一部《紅高粱》。
我若知曉老先生和黃徵農先生爭吵之事,我這部《紅高粱》是無論如何不會發表的。
不然就是對老先生的不尊重,我若寫書,似乎是就我和黃徵農先生聯手反擊老先生一樣,這置說出“小年輕是寫不出沒有經歷事情的小說”的王石有老先生於何地?
但是我偏偏不知道這種事情,似乎因為這樣才激怒了王老先生,才使得我的這部小說,成了“充滿血腥和暴力的作品”。
我又聽說,王石有先生曾說過這樣一句話:“像李飛陽這般的小屁孩,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摁死,年紀輕輕的,還想混江湖?看我弄不死他!”
透過這句話,我才知道,老先生果然是老當益壯,殺伐決斷,不愧是戰場上出來的老革命作家。
由其言知其人,想來,在運動時期,老先生,摁死了不少像我這樣的小年輕,不然怎能會有這般滿不在乎的語氣?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十年陰霾早已過去,鮮花雖多,無有綠草鋪地,終究算不得春天。
王老先生雖有冰霜一般的手段,有鋒利的鋤頭揮舞,但終究阻擋不了這綠草遍佈三月春天的到來!”
正在家裡“抱病”的王石有看完李飛陽的文章後,氣得嘴皮子直哆嗦,衝身邊的幾人憤憤道:“造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摁死李飛陽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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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唐城高粱酒
“老大,王石有什麼時候說過要摁死你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看完報紙上李飛陽寫的文章後,謝夫之幾人好奇的問李飛陽。
李飛陽笑道:“什麼時候?你們問我,我問誰去啊?我哪知道啊?我就是這麼順口一說!”
謝夫之一臉狐疑的看向李飛陽:“大哥,這個傳言難道是你故意捏造的?”
李飛陽道:“你別管什麼捏造不捏造,只要這條訊息管用,能激發起青年作家同仇敵愾的心思就行。沒人會懷疑這條訊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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