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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活人說出應該保守的秘密。
王七的衣著很簡單,簡單的,就如同一個平常百姓。他靠在一株翠竹上,沒動,“接帖吧……”
“接帖?”敖福有了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稚嫩、或者幼稚?敖福心中的警惕,差點被全然驅散。江湖傳說的“黑帖”持有者?敖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好,我接!”敖福能活到現在,怎麼可能善良?面對敖福的王七,倒像是,惡狼眼中的羔羊。
越是接近王七,敖福就越是謹慎,活了近百年的他,即便面對一隻螻蟻,也會保持應有的警惕,他實在經歷了太多。真力早已遍佈全身,一片飄落的竹葉,距離敖福三寸,既被絞的粉碎。如此雄厚的真力,根本不是鐵釺能夠洞穿的。
緩步,當敖福指尖,碰到“黑帖”的一瞬。他的目光陡然兇狠,手掌猛然加速、延伸而上,王七好像被速度和兇狠震懾,竟沒有一絲反應。敖福老朽的手,按在了王七心口,手印下的衣衫粉碎,鮮紅的掌印如同由內透出,“摧心”一種極為歹毒的掌勁。
在“摧心”掌勁的衝擊下,王七的身子猛然向後一仰,“咔嚓”背後的翠竹破裂,無數竹葉飄零而下。鮮血,在翠綠中是如此刺目。
好像竹葉遮擋了我的眼睛,敖福軟軟的倒在地面。在他眉心、小指粗細的血洞中,紅、白交織的液體,流淌了一地。拔、刺、收,王七如何、何時,讓鐵釺經歷瞭如此複雜的過程?
吞下了一粒藥丸,王七有點吃力的俯身,拾起地面的“黑帖”。輕輕的聲音,是否還能傳入敖福的耳中,“我的心,長在右側。”
故意,還是巧合?王七捂住胸口,步下蹣跚的消失於小路盡頭。迷離的眼神,似乎提示著他在回憶……
那是一個很深的夜,一道極快的黑影,出現在綠洲邊緣。王七手中刺出的鐵釺,凝結,緩緩收回。這很反常,即便是敖厲來此,王七也不會主動停止刺出的動作。
“魁首讓我去找敖福。”王七沒有回頭,他似乎知道來人是誰。
“敖福?!”黑影似乎皺了皺眉頭,緩緩步出陰影的他,赫然是菜農般的錢多。這個不小心就會被人遺忘的人物,到底和王七有著什麼關係?
“敖福活的太久了,在這老狐狸面前,你幾乎沒有機會,很可能會死。”
“死也要去。”
錢多佈滿褶皺的眉心,微一跳動,嘆聲道,“好吧,敖福唯一的破綻,在‘摧心’掌勁後的瞬間力竭,只有一瞬。但那老狐狸會的太多,不一定會用‘摧心’掌勁。”
王七右側的心臟一跳,他明白了錢多的意思。敖福只有出手,才會露出破綻,否則鐵釺根本無法洞穿,敖福的護體真力。也只有“摧心”掌勁,才能讓自己有次出手的機會。自己的心,在右側。
錢多緩緩轉身,走向樹林,“創造一種環境,讓老狐狸產生殺的快感,他很喜歡用‘摧心’殘殺弱小。”
樹林前,錢多腳下一頓,“好好感悟劍意,那些經脈中的劍氣,只有轉化為心中的劍意,你才能控制它。”
錢多剛剛融入黑暗,王七突然開口,“如果我回不來,你就是我師傅。”
黑暗中的影子,微微一震,隨之消失。
敖福死亡,沒有人再能干擾白霜。白家,將成為益州最大的世家。可憐的女人,眼界太窄。在敖厲安排的路上,白霜不自知的,走向了深淵。
紅葉谷,紅葉飄零。
敖厲牽著馬匹,走到谷口,看著石臺邊的太極,“你知道我會來。”
口腔中的茶水,迴盪著,嚥下,平和的動作,掩飾不了太極眼中的悲涼,他看了一眼敖厲,“冷楓死了,你走吧。”
“你知道,這不是我來的目的。你瞭解我父親,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