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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能哼哼,被我砸得快不成人形了。
陣外歸元寺眾高僧,已經目膛口呆了,連勸助的話都說不出來,剛剛還慈眉善目,翻臉就如惡魔附體,巨大的反差讓他們大腦當機了。砸了足足有半刻鐘,我才放過厲,他躺在地上血肉模糊,出氣多,進氣少,我卻餘怒未消,難得給你念段經,你娃卻不好好聽,外面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太不得面子了,“老子講課,還沒人敢不好好聽,給你臉不要臉。”惡狠狠罵完,伸手抓住他臉上的一片鱗甲,用力撕了下來,厲嗷的一聲慘叫,象蝦子一樣直挺挺彈起老高,我順勢一腳,把他踹進牢房,“在裡面給我好好反思!”我丟下一句話,轉身瀟灑走出封印大陣。
歸元寺的修行秩序被我搞亂了,每日的功課不見高僧的身影,都在各自的禪房閉門苦思,封印法陣裡發生的一幕,太震撼了,幾乎顛覆了他們對佛法的認知,糾結了!凌亂了!那個所謂的上師,不會是惡魔的化身吧,但大慈悲光明雲貨真價實,誦唸的經文高深莫測,屬於蘭若寺秘傳,聽他講經說法,往往有棒喝之感,表面有點離經叛道,但細思之後發現又暗合佛意。說上師是大德高僧轉世吧,他卻對那個厲,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折魔得厲死去活來,居然還有一次,恐嚇厲,再不降服,就把他烤來吃,這是高僧說的話嗎?
原本肥胖的苦行,這段時間明顯瘦了,思想的碰撞,內心不通透,讓他備受煎熬。在禪房內,他再也忍不住問道:“上師,你講的和做的,為什麼不一樣。”其他幾個高僧已期待我解答,“不錯,苦行,你很有想法”,我微笑著開口,“佛魔同體,全在一念之間,當佛則佛,當魔則魔,則無佛無魔也無執,我也是在慢慢體悟中,願與各位同參。”說了等於沒說的廢話,卻又讓他們冥思苦想。
搖了搖頭,沒打擾他們思考,再次來到封印法陣內,打得差不多了,該和厲好好談談了,如果不是想知道那把鑰匙的來歷,我才懶得打他,直接廢了他的修為以絕後患。(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九章:鑰匙之迷。
厲現在對我無比恐懼,只要我一出現,就躲在牢房角落裡,打死都不出來。這樣不好,我和藹地開口:“厲呀,出來咱們好好聊聊,我保證不打你。”厲沒有吱聲,“出來吧,我想打你,你躲得了嗎?”這話起了作用,他磨磨噌噌走出牢房,萎靡憔悴,我都覺得有點可憐。
我一揮手,在地上幻出兩個石橙,一指,讓他坐下,厲也很光棍,直接坐了下來,耷啦著腦袋,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仔細看了他一下,還別說,身板真好,捱了那麼多打,都只是皮外傷,只是臉有點變形,原來鼓包的地方,有點凹陷,被撕落的鱗片,還沒長好。
想要問他話,怎麼樣開頭呢?就這樣直擼擼地問,他肯定不會回答,調節一下氣氛吧。摸出兩壺猴兒酒,遞了一壺給他,他不接,我拔開塞子,美美地喝了一口,酒香四溢,讓厲直抽鼻子,“喝不喝?爽快點,不喝我收起來了。”我開口道,厲最終還是沒擋住誘惑,接過後迫不及待仰頭就是一大口,閉著眼睛陶醉了一會兒,長出了一口氣,精神頭立馬上來了。
從這段時間來看,我覺得厲其實很單純,被打得再慘,也絕不求饒,就象一個無意外出而迷路的孩子,孤苦無助,為了自我保護,而顯得兇狠異常。“好久沒喝過了,象家裡的味道,但比家裡的好。”酒快見底時,厲終於自言開口了,我又遞給他一壺,“慢慢喝,我這還有。”我微笑道,酒到酣處,厲突然站了起來,雙手高舉,仰天怒吼:“我要回家!”得,開始發酒瘋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可以幫你,甚至帶你回家。”我靜靜道,厲聽到我的話,突然呆立不動,然後慢慢低下頭,眼中閃出驚喜的光芒,但很快就暗淡下去,坐下來喝起悶酒。
要取得厲的信任很難,先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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