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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驅直入,正當他要揮杆擊球時,旁邊殺出來一匹紅棕馬將他手下的花球又猛擊回去。
王瓊憤恨高喊:“我的球!”
騎紅棕馬的那人身姿輕盈,眨眼間的功夫就破了三道防守,帶著馬球直衝球門而去!
離球門最近的只有方英一人,猛拽韁繩,正要揮杆擊球。
突然,岑非深猛衝出來,直逼方英的喉嚨!
咔。
“喲,玄序好身手。”
在方英頭上,衛玄序的球杖護在他身前,硬生生替他頂去了這致命一擊。
砰——!
判官喝聲起:“紅方得籌——!”
岑非深縮回手,笑眯眯的:“你若是去擊球,就不會丟分了。”
衛玄序斥道:“岑非深。若有恨,你衝我來。”
岑非深肩扛著球杖,指頭點了點太陽穴:“要輸贏,還是要人命。玄序,好好想想,啊。”
他欣賞著衛玄序凝重的面龐,退入場中惡劣地笑。
“誰能得籌,白銀百兩;誰能砍下人頭,我賞他黃金千兩。”
“多謝岑少府——!!”
侍從們高揚著球杖,餓狼一般衝進場內。
從這場球的一開始,岑非深和他的侍從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馬球,而是馬球場上的隊伍。他們用手裡的球杖作刀,次次衝鋒直逼要害,若不是衛玄序場中周旋,那代價遠比掛幾道彩要殘酷得多。
這場馬球的輸贏與否,岑非深根本就不在乎。他就是要把衛玄序逼入兩難的絕境,冷眼看著他掙扎。
岑非深。惡毒如斯。
砰——!
“紅方再得一籌!共計四籌——!”
如今場上紅藍雙方四比一的分數,岑非深只需要再得一籌,他便能取得這場馬球賽的勝利。場外的歡呼聲漸漸停息,喝彩吶喊聲也漸漸變得軟弱。
“衛公子怎麼了?他只在場中打圈,怎麼讓那幾個小廝衝鋒陷陣?”
“衛公子他……莫不是怕了岑少府,才故意輸球給他的?”
“衛公子!休要如此軟弱!”
“對!我蕭關兒郎個個英豪,莫要拿那瞻前顧後的腔調!”
馬場上,藍方隊員個個大汗淋漓,士氣低落。他們身上都掛著彩,少則兩三道,多則七八條,衣服刮破了,傷口露在外面,吹著冷風,結了層血痂。
肖蘭時調轉馬頭,對面的那些,個個身手矯健,擺明了是趟過真刀真槍沙場的老兵。反觀己方,除了他和衛玄序以及王韓,全都是些連真氣都使不出來的雜役僕從,拿什麼跟人家比?
一片沉寂中,方英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起來。
“大家不要垂頭喪氣嘛,只要是比賽,輸球是常事嘛。我們不是還有一籌的希望嗎?只要大家再努努力,我們肯定能贏!”
一個年長的侍從道:“說得輕巧,只有一球了,我們哪有什麼對策?若不是衛公子護著我們,那些球杖就要砸碎我們腦袋了。”
方英摸著腦袋,看向對面:“我等會趁他們不注意,悄悄繞到他們後場,到時候大家就用力傳球。距離那麼遠,他們總不好下手吧。衛公子?”
衛玄序應道:“好,我和姓肖的從左右兩側護住你,其他人見機行事。”
肖蘭時不滿:“哈?姓肖的說誰?喂!你別走!你這人有沒有禮貌啊!你至少叫人叫個全名吧!喂!”
片刻後,馬球再次拋起。
衛玄序等人故意引對方率先擊球,隨著綵球向藍方陣營滾來,場上的馬匹也齊齊向此處奔來。
方英抓準時機,立即策馬向對面那一半馬場跑去。
馬球滾落到肖蘭時身下,他正俯身要擊,旁邊立刻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