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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鐵門終於嘎吱的又想起來了,迷糊中的李彪習慣性的覺得又該被灌東西了,卻發現這一次並沒有人在強制灌自己什麼。本是黑暗的地方一下亮了起來,眼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陣光亮直刺得流出眼淚來,整個眼球猶如被抹上了無數的酒精一樣生疼,疼得他只顧倒吸涼氣。
待眼淚流得差不多,略微適應光亮時,他模糊的雙眼竟看到面前站著的竟不是警察,而是軍人。同為軍人出身的他對軍裝有種特別的感覺,他眷戀著軍裝,眷戀著那種熱血的感覺。
砰的一下,還未把軍裝看得太真切的他胸膛上便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棍子,早已虛弱的他直覺五臟六腑都快散了一般,然而還未待這一次疼痛消減清,胸膛上又結實地捱了一棍子……到第五棍時,李彪再也支援不住,喉頭一熱,一口鮮血直噴了出來。
“把他解下來,帶走。”軍人特有的聲音,沉悶卻鏗鏘有力。
李彪彌留的意識中只覺著死扣著自己身體的各個環扣終於嘣地輕響一聲後都開啟了,身體便不由地倒了下去,隨後便被像死狗般的拖了出去。當他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被拔光的衣服又被重穿上了,只不過換成了囚衣而已。
“這是什麼地方?”李彪還是虛弱的問了一句。
“閉嘴,軍事重地不得詢問。”架著自己的兩名士兵悶哼了聲。
軍事重地?難道自己被送上軍事法庭了?不可能啊,按理來說怎麼也得過檢察院公訴啊,可這一次自己怎麼會被直接送上軍事法庭?
可當被帶入此行目的地後,他終於明白自己真被送上了軍事法庭,於他而言,這種地方等待他的只有一個結果——死刑。
怪誕地地方無奇不有,這個軍事法庭中除了主席臺上的兩位少校級幹部以外竟連書記員都沒一個,其餘的竟是一些士兵,陪審團當然也沒有。李彪又迷糊了起來,這彷彿不像是開庭審理,到像是公安局的審訊室。接下來便是長達五小時的審查,李彪深知若不老實交代,恐也討不了什麼好,遂直言不諱地把作案地點,作案手段,作案動機全交代得一清二楚,唯獨對幕後指使這一問題閉口不言,不否認亦不肯定是否存在幕後指使。
審理完後李彪本覺著自己當獲死刑,但軍事法庭非但沒判死刑,就連刑都未判,隨即便被押解出去了,然後又被蒙起頭送到一處大山中的監獄裡關押起來。
約莫兩天後,連番受折磨的李彪此時已沒了昔日的殺手風範,光光的腦門上長出了稻草,滿臉的胡茬,整雙眼中再沒了兇光,全是晦暗的色彩,在淡藍色的囚衣襯托倒跟個莊稼漢子沒甚區別了。
誠然一直以來他都沒想明白個事,按理自己所犯的命案早該吃十幾二十次花生米了,可偏偏經歷了軍事法庭審理的自己現在硬是活的好好的,且連皮肉之苦都沒再受過。自打進了這山裡的監獄來,好像待遇還不錯了些,被安排到了一個單獨的牢房中,除了飯點時能見那麼一回二回人,平日都直有他自己一人,這可是怪事了,難道那軍事法庭是誑他的不成?陳凱手中並未掌握著自己多少證據?一想到這些,不由背脊直冒冷汗。
李彪能用“獨狼”這稱號可不單是在**的威名。狼有狼性,且還是群居動物,可一個人用狼作名字,且還非加個獨字,那便別有深意了。
此時李彪正望著鐵欄外的天頂上的一個攝像頭髮呆,晦暗的眼中滿是複雜,誰也摸不透這個曾讓多少**大佬聞風散膽且又行事乖張的殺手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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