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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河一案肯定是有新線索和證據了,而這證據直指他鄧明輝而來,所以自己才被排除在外。
此時鄧明輝額頭上真正的滲出了冷汗來,如果清遠河一案被解開,那麼第一個倒黴的便是他自己,在這案子中他可沒少撈油水啊。
明白了這些關鍵的鄧明輝心急火燎了起來,忙掏出個一直隨身裝於口袋但卻從不開機的手機,開啟後撥起電話來……
兩天後,帝恆國際商務酒店的一間豪華間門口,喬紅梅理了理衣服與頭髮這才鄭重地推開了房門,走入房間後便輕輕地掩上了門。
窗戶旁立著一個身著昂貴黑色西裝的地中海頭男人,男人像是壓根便沒發現喬紅梅的到來,一直靜靜地望著窗外。
喬紅梅打從兒子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頓後,便對這位男人怨言甚深,但今天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靖圖市,且還主動聯絡自己,讓自己儘快趕到這酒店來與他見面,難道他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麼?
“你來靖圖幹什麼?這麼急著把我找來又有什麼事?”喬紅梅冷言冷語地問著。
男人聽了這冷言冷語的問話後,身體顫了顫,這才轉過身來走到喬紅梅身邊,雙手扶著喬紅梅的肩膀直視著她道:“紅梅,你怎麼還為殷正那些小事發脾氣呢?”
“哼,小事?在你看來是小事,可在我看來是大事,我為什麼不能發脾氣?”喬紅梅拍開男人的手,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那男人竟也不生氣,尾隨過去坐到喬紅梅身邊,一把摟住喬紅梅的身軀擁入懷中卻說出了句驚天的話來:“你別生氣了,殷正身上也流淌著我一半的骨血,我又怎麼會不管他呢?”
李殷正竟不是李宏偉的兒子,這話傳出去估計整個靖圖市都將要為之轟動起來,靖圖一把手的地委書記李宏偉竟然在二十多年前便被戴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且還至今都被蒙於鼓中。
男人眼光忽閃著望了望懷中的喬紅梅,只動了動唇說了個只不過便沒再說下去,抬起頭怔怔地望著天花板出神起來。
喬紅梅看著摟著自己的男人那漂浮不定的目光,一下子便驚慌起來,忙主動地向男人懷中靠了靠,忽焦躁地催促道:“濤壽,我這一輩子都還指望著你呢,有什麼事你到是說啊。”
這男人名叫秦濤壽,只見他長嘆了一口氣,淡淡地道:“獨狼被捕了。”
“什麼?”喬紅梅頓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從秦濤壽懷中一下就跳了起來,一副不信的樣子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三十六 獨狼受審
李彪此時正被關在一間禁閉室中,眼前一片黑暗,整個人被固定在了一把金屬椅中,連手臂都被扣在了金屬椅後背特定的橫架上,四周冰冷冷地,光著的腳伴稍微挪動下便傳來一陣電擊的麻痛,電不死自己,但卻能令自己痛苦不堪,嘴裡還被塞上了護齒,哼都哼不出來。
鐵門每天都會移動兩次,第一聲嘎吱聲後,自己會被強制灌些粘粘的食物和水,第二聲嘎吱聲後,整個空間便又靜了下來。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天,也不知道自己被陳凱送到了什麼地方。他雖一直生存於黑暗中,但此時卻不由被正真的黑暗所控制住了,他開始害怕了。不得不感慨竟連他這種一直自命是活在暗無天日的地下一族都會發自內心地恐懼起來,甚至有了求死的念頭,那這種黑暗到底該有多麼可怖啊。
若說剛來時還抱有點希望,那麼當處於真正地黑暗中太久了後,李彪便只想求個痛快,是生是死能不能快一點,別讓自己被這種黑得甚無什天日的地方把自己逼瘋了。
孤寂,一種死亡的孤寂慢慢地自腳跟侵蝕著他的整個心身,如今他唯一清明的意識中只存留著一個念想——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自殺現在何嘗不是一種奢望呢?他連咬舌自盡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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