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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執子之手(下)
於伴她上課這事,我並不怎地抗拒,奈何今早竟生生拖延得遲到了,且又是她的專業課,便有些不大樂意了。此番眼望著便要到教室門口,竟萌生了退堂鼓之意,便欲掙脫她的手。
她竟料事如神,且將我抓了個結實,橫了一眼道:“你該叫的也叫了,該親的也早都……了,還想耍賴啊!”
我望著她又紅了紅的臉,啞了,本小子此番定是作孽,這竟真是要弄得人盡皆知才肯罷休啊!
反正遲早都要讓人知道的,算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今天權當是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的,索性把脖子一橫,便相跟著她行到教室門口,氣派地喊了句報告。
然不待報告聲結束我便後悔了,說句很挺良心的話,本小子從未想過竟會於她的課堂上撞到熟人,且還是個逮我補考兩次的高數老師。
我高數c曾無比冤枉的重修兩次,全拜眼前這老師所賜,提及此事當真是欲哭無淚。此師者楊姓,面略黑,又因他素來鐵面從未放過半個向他求情的學子,便也得了個“楊鐵面”之名。本小子第一次重修皆因讓同學抄我的試卷被他當場擒獲,遂重修了;第二次則怪自己自開學起便從未去上過他的一堂半堂課,遂直接重修。
直至今日,本小子高數c仍重修中,且仍是他授課。
此時在這見到他,竟橫生出欲一頭撞死的念想,心中直嘆完了,此番高數c定然又要重修了。
楊鐵面從眼鏡框上瞅了瞅我道:“喲,是你啊,捨得來上課啦?”
我頓覺滿頭黑線,只聞得一陣唏噓。
然事已至此,我且也只好使出殺手鐧,淡定地裝作走錯遂望了望教室門,道:“楊老師,不好意思啊,走錯了!走錯了!”
不料楊鐵面卻訕訕一笑道:“王海志,名字沒記錯吧,整個大三級就你一人沒過,去那個班不都一樣是上我的課,進來吧。”
又是一陣唏噓!
若此番能佯裝翻一翻白眼便當場暈過去,我定會如此做,然這卻是一萬個也不可能的,遂只能硬著頭皮闖了進去。然他瞟了瞟我身後的陳婷,竟又說了句險些讓本小子一頭栽倒的話:“大學談談戀愛是很正常地,但不要談得連上課都忘記了,這樣是肯定要重修地。”
我已感受到了周圍如利劍般目光,也知今日不僅人盡皆知,且還與臭名昭著並存了。
陳婷則早已羞得將臉藏於胸膛上。
尋了個最後的位置,便生生地將頭湊到了桌上,抬都不敢抬一下。幸好楊鐵面人雖黑了點,但腹卻不黑,到也並未為難於我,也不曾點我的大名提個問。
這一堂課竟讓我上出個恍若隔世的錯覺。
待下課,我那顧得上重不重修的事,且也不管陳婷還上不上課,便欲趁機溜出教室。
豈料楊鐵面竟不欲放過我,不待我起身,他已堪堪行至本小子面前,且好以整暇的坐於我面前,偏頭望著我道:“又想逃課啊?”
我訕訕道:“楊老師,我那敢。”
他呵呵乾笑道:“你要不敢上學期就不會又重修了。”
呃……
見我沒應聲,他遂壓低聲音道:“王海志同學,我本想再逮你一次的,但考慮你們輔導員三番五次的來找我說情,所以決定網開一面。只要你以後能老老實實來上我的課,再加上期末考試能考得個九十分,我也就大方點勉強算你過了。”
高數何其難啊,就連八十分都難上加難,更別談九十分了,那不等於難上青天嗎?
聞言後,其餘人皆色變,竟連陳婷也顫了顫。
別的科我尚且不敢那麼自信,但高數嘛,本小子可是自信得很,同修過兩系的我數學又怎會膿包,遂掃了眼周圍的人乾咳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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