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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檢討渾身發抖,但學校的不追仍讓他覺著自己非常幸運,亦連這等大事也化小,最後終化沒了,遂將自己提議當在宿舍慶祝一番的大事都忘了。
當他推開宿舍門時,竟看到小白與豪豬正口水直流地看著桌邊的鍋裡,應是在煮什麼東西,見他進來,只抬了下頭問了句回來了便又盯著鍋裡。
蔣兵甚覺詫異,這倆活寶平日裡可沒少在宿舍裡煮東西,但大都在熄燈後才幹,今日怎地這般膽肥了,這天才黑兩人便又幹起了這偷雞摸狗的勾當,遂好奇地問了句:“煮什麼呢?”
小白翻了翻鍋裡煮著的東西,然才小聲道:“獸哥,你小點聲,被隔壁宿舍看到了還有老大的份吶。”
因蔣兵是獸人軍團的工會會長,又為了同我區別開來,然一堆兄弟才將他喚作獸哥。
蔣兵見兩人如此神秘,便湊過去看了看白霧繚繞的鍋中,這才看清煮的是隻拔了皮的動物,遂道:“這什麼啊?那弄來的?”
豪豬沒吱聲,只噓了噓略作神秘地道:“獸哥,沒見過了吧,這可是咋實驗室裡的那種長毛兔。”
蔣兵一陣無語,這兩傢伙難道是從實驗室裡偷出來的,便沒好氣道:“你倆偷的?”
“獸哥,你別冤枉好人啊,什麼叫偷的,我們可是買的。”豪豬與小白異口同聲地申明。
“去去去,看你倆這樣子也不像是買的,絕對是偷來的。”蔣兵極其不信的打趣了句,撂下腋下夾著的本子,又興奮地道:“管他買的偷的,這煮都煮了,難道還能還回去不成,你們煮著,我去買酒去。”
言罷不待目瞪口呆地兩活寶有所反應,便蹭蹭地竄出宿舍跑下樓去了。
當我與敖兄來到宿舍中時,一屋子刺鼻的酒味,宿舍中的桌旁早圍滿了人,正吃得高興,桌面上已擺了四個紅星二鍋頭的空瓶子,豪豬早喝高了,見我進來竟還能大著舌頭衝我喊:“老大,來,乾一杯,乾一杯!”
小白則面紅耳赤地忙著去倒酒,一個手不穩將一半酒瓶打翻到了地上,隨後搖搖晃晃地低下頭去撿酒瓶,便再也沒能回到桌上,竟一個倒栽蔥直插到了地上,其餘人也大都喝得很高了。
許是小白的栽倒成了蝴蝶效應,不一會,其他人也都步了小白的後塵,全栽到了桌下去。
我忙去將小白先從桌下揪了起來,扶他到床上躺好後,才發現這小子竟口吐白沫,嘴唇哆哆嗦嗦地。眼見小白竟成了這德行,忙與敖兄對視一眼後,遂慌作一團,將地上的九人一口氣全揪了起來丟到了床上,望著這幫全部口吐白沫的傢伙,敖兄竟以為他們全是喝高了,遂瞎嚷嚷著道:“靠,這是咋了,怎麼才這點酒就全部翻了。”
這當兒,小白竟牙齒緊咬雙眼翻白,身子骨都在顫抖了,其餘八人也都在開始發抖了。
我看了看鍋裡,又望著他們沉思了下,遂狐疑了句:“他們不是喝醉了吧,難道是中毒了?”
敖兄不信地重複了遍:“中毒?兔子也有毒嗎?”
我一聽是兔子,遂唸到難不成竟是實驗室的兔子,遂追問道:“兔子?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煮兔子吃的?”
“靠,小白沒給你說麼?週五他從你們的生化實驗室裡偷了只兔子出來,本來是打算昨晚就煮了吃的,誰知道昨天出了那事,這才決定今晚煮吃的,難道那兔子被打了什麼試劑不成?”
敖兄一邊與我說著這事,一邊還大大咧咧地拍著小白的臉,愣是想把他叫醒。
我聽完後,竟嚇得六神無主起來,這兔子是被注射過亞硝酸酮的,這一加熱還不得分解成亞硝酸鹽,暗叫一聲不好後忙推開敖兄,一把撈起小白吼道:“我操,別拍了,趕緊送醫院。”
敖兄愣了愣,遂也慌了起來,忙奔到隔壁宿舍搬救兵去了。
蔣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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