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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傷身體我才不會喝呢，就麻煩你全部喝掉吧。”

他端著酒杯湊近了自己的鼻間，握著杯底的手指驟然收緊，指節泛白。“顧小姐你真有雅興，請我吃CQ藥。”

“那又怎麼了，這不是你的工作嗎？喝啊！”她咄咄逼人，灼熱的目光。如同炙熱的火一樣燃燒了他本來就脆弱的防線，“真是勞煩顧小姐提醒我的工作了。”酒，一飲而盡。

他抹抹嘴角，一滴不露的將兩杯酒一併飲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吃這些東西，雖然在培訓的時候已經聞過很多遍了，但仍舊忘不掉那種特殊的味道。

顧曉如恍若在拖延時間的與他聊著，他也直言不諱的應著。直到全身開始發熱，下腹莫名的開始竄起一絲燥火。

壓抑著，望向顧曉如的眼神也是有意無意的虛幻、模糊。

“反正都是和人做，有點助興的東西讓你更加的興奮……應該謝謝我才對。”顧曉如試探性的朝著他耳根吹了口暖氣，他猶避蛇蠍一樣的躲開了，壓低著自己嘶啞的聲線，“我想要做這些事情的人，也不會是你。”

“沒錯吶……不愧是天才呢，一想就通了……”

顧洵最後的視線中只剩下她嘲諷的冷笑，她靠在他的耳邊，軟實的聲音清晰明瞭。“聽說今天是你十六歲的生日，姐姐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顧洵，你覺得……被男人操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呢？”

“你……”一陣冷汗陡然的從顫抖的身體裡冒了出來，他按著如一股火燃燒著的胸膛，步履蹣跚的抓著手邊所有能摸到的東西，堅持的朝著門邊移過去。

顧曉如挽了挽自己的秀髮，高傲的美貌浮現著嫌惡的神情，毫不猶豫的抬腳踹開他靠在門邊的身體，得意的大笑，“怕什麼，又不是沒陪過男人，好歹也要接受姐姐的心意嘛，不然姐姐我可傷心死了。”

話音剛落，三個黑衣人開門站了進來，紛紛的朝著地面上不斷抽搐冷顫的人看過去，猥褻的聲音傾洩，“顧小姐，您介紹的貨可真不錯。”

“是啊，這不是特意留給你們三位的嘛。”顧曉如拎起自己的包，眼也不抬的朝著門口走去，她甚至絲毫不認為自己徹底毀了一個少年的生活而愧疚，相反的，她反而非常的快意。

雖然在腦袋裡幻想了很多次他痛苦扭曲的表情。

才發現，記憶中的顧洵只會用渾濁平靜的黑眸望著別人，那種在校園裡獨特氣質的溫煦笑容從他去藍漠酒廳工作時就已經沒有了，在那種極度扭曲一個人心靈的汙穢之地，一個當時才只有十五歲的孩子……

忽然間，那種報復的快意有些淡了。

實際上在顧家的時候，顧洵是處處讓著她的，即便她每分每秒的想著如何讓他在爸媽面前丟臉、出洋相，顧洵仍然會謙煦維和的做著他的乖寶寶的角色，而且，記憶中的他是不會哭的……

她很疑惑在這之後那個人會怎麼樣，所以在不久之後，她去了那間小平房，房間裡依然乾淨、整潔的出奇。

但顧洵並沒有在屋裡。失去了來訪的意義，所以她準備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只見一高大身影就堵在了她的面前，是顧洵。他神色淡漠、疏離，又帶著小小的驚異，低眸望著她。

他說，“要進去喝杯茶嗎，顧小姐？”

她呆滯的盯著他望了一會兒，別過頭，“別這麼虛偽了，其實心底很恨我吧。”

“有恨過。”他如實回答，“但那時工作，我無法拒絕我的顧客用特殊的手段來對待我。更何況是把我恨之入骨的你……

我只是希望努力扮演著守護者的身份，顧家倒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保護你。”他說的雲淡風輕，不帶一絲波瀾。

“是麼？不過我不需要你來保護呢。”顧曉如輕浮的伸出手，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