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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行禮退下,“奴婢就在門外,紅柳、白蓮等會兒就上來。”
“嗯,去吧。”
師庭逸與炤寧落座,他問:“說說吧,怎麼回事?”
炤寧道:“我提過有人愛慕太子妃的事,你還記得吧?”
師庭逸頷首,隨即目光微閃,“居然是江予茼?”
“沒錯。”炤寧跟他訴說由來,“三年前有一段日子,江予茼有意無意地總找機會往雅端跟前湊,還跟予莫說他想娶雅端。予莫說那怎麼行,轉頭就告訴了我。我那時說話難聽,當面警告江予茼不準打雅端的主意,而且對任何人都不能提這件事,還說誰被他喜歡上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黴。不管這事情是真是假,他聽了當然生氣,差點兒跟我翻臉。但是從那之後,他倒是沒再試圖接近雅端。
“我出事之後,起先真以為他是為那件事記恨我。徐叔收買過幾個人探他的口風,問他為何要幫著外人陷害我。他嘴巴還挺嚴的,被誰問起,都說是因為我阻撓他娶雅端的事恨上了我,再有就是看著予莫不順眼。我還真就信了,放下了這件事。
“直到回來之後,我才確定陸騫和他之間,一定有一個是故意用雅端做幌子。他們倆雖然不是至交,卻是常來常往,如果都是真心實意地喜歡雅端,相互不可能毫無察覺。而且依他們那種糊塗狹隘的性情,就算不反目,也不會頻繁走動,更不可能齊心協力地促成一件事。
“我之前問過陸騫是不是真的喜歡雅端,你當時在場,他那個反應你也看到了,做不得假。就是這樣,我知道是江予茼在撒謊。說起來,他為了害我,也好好兒地做了鋪墊,可恨我很長時間都把他看得一文不值,之於他,是真犯了自大的毛病。”說到這兒,炤寧是有些惱火自己的,“如果我早就想到這些,命人長期監視他,說不定早就知道他和太子妃有來往,那樣的話,總能早一些懷疑到東宮。”
師庭逸想到了她敲打陸騫那日的情形。
的確是,她與陸騫說起程雅端的時候,言辭很刺耳。他當時不知原委,心裡有點兒不以為然,覺得沒必要如此。原來她是故意用了激將法。
炤寧繼續道:“既然你來了,等會兒幫我做個人證如何?這樣我就不用麻煩越霖哥了。”沒個有分量的人證,江予茼和方雲起絕不肯老老實實認賬。
“那還用說麼?”師庭逸微笑,“能為你效勞,榮幸之至。”
炤寧失笑,起身道:“那我們去筱園等著吧。總不好在酒樓處理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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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趕到筱園的時候,滿腹邪火。
他近來一直都是滿腹的無名火——被侄女逼著和別的重臣聯手唱大戲算計太子,怎麼想都覺得窩囊。只是再窩火都沒用,予茼死活都不肯說出做過什麼糊塗事,跟他完全就是軟硬不吃。他害怕炤寧一個不高興就把太夫人、予茼的糊塗事捅出去——這是最要命的事,比誰彈劾他的後果嚴重百倍。
聽報信的人說炤寧、予茼和雲起都在狀元樓,他就知道,親自發落予茼的時間已到。
怕這一日,又盼著這一日。
應付完這件事,炤寧總能讓他好好兒地喘口氣了吧?
往裡走的時候,安國公疾步趕上來,面色凝重地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傳話的人說雲起、予茼得罪了你那個侄女,怎麼可能呢?這話說起來,我真是奇怪,你這頂門立戶的人怎麼連個丫頭片子都管不住?……”
“你說什麼?”大老爺慢悠悠看向安國公,面色極為陰沉。
安國公心裡打了個突,連忙乾笑道:“沒什麼,沒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進到暖閣,看到坐在三圍羅漢床上用茶的師庭逸,都是愣了愣才上前行禮。
師庭逸頷首,“坐。”
大老爺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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