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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太子從速徹查。
太子臉都要綠了,但只能領旨照辦。
有了太子坐鎮,一些師庭逸及其幕僚得罪過的官員開始發力彈劾他——現在的局面再明朗不過,兄弟二人生出嫌隙是必然,不在這時候趁機踩燕王幾腳出出氣,更待何時?
太子心裡罵這些人蠢,卻是有苦無處說。
這一天下午,太子從刑部出來回到東宮的時候,恰好遇到了炤寧。
太子妃數次相邀,炤寧到今日才有空閒過來。太子妃看著炤寧近日足不出戶,像是忘掉了自己那檔子事,著急了。
太子目光陰寒地看著炤寧。
炤寧卻是笑靨如花,照規矩上前來行禮。
太子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說,打個手勢示意免禮,便要進門。
炤寧卻睨著他,左眼睛俏皮地對他眨了眨。
太子預感很不好,做了一夜的噩夢。
這一次,他的預感分外靈驗:第二天,慶國公在公堂之上痛哭流涕著招供,說自己先前是汙衊燕王,真正與他一同斂財讓他汙衊燕王的人,是太子。
刑部尚書當場跳了起來,太子則由此看到了來日裡自己將要面對的重重紛擾。
這件事情上,他輸了。
他竟在這個年月輸給了一個小丫頭片子!
第042章 慪火
第042章
太子獨自留在暖閣,一坐便是大半晌,反反覆覆斟酌目前的局勢。
慶國公最終將罪名推到了他身上,再不會改口。供詞若再有變化,父皇不將之凌遲處死才怪。
若能借此好好做文章,他其實可以走出這尷尬的境地——皇室兩個嫡子都捲入這樣的大是非之中,有問題的一定是慶國公,其心可誅。他也和燕王一樣,是被無辜栽贓汙衊的。
但問題是,慶國公和陸騫分明不受他控制了,沒辦法做文章。
意識到這一點,太子恨得牙根直癢癢。
最可惡的便是陸騫。
之前他命心腹見過陸騫幾次,都是給予警告、吩咐。哪一次,陸騫都是滿口應下,誠惶誠恐的,並且還說,他之所以在燕王府小住,是因燕王逼迫他說清楚陷害江炤寧的根本原由——那哪裡是他能解釋的?便一直與燕王僵持著。
慶國公入獄之後,他讓陸騫尋機進宮面聖,將目前陸家的罪名一概攬過去。這樣一來,陸家只是犧牲掉一個陸騫,不至動搖根本,不算什麼大事。等到那個裝病的燕王痊癒之後,陸家再次案發,一切便能按照他的打算進行。
陸騫的確是曾進宮,但到底跟父皇說了什麼?!眼下他連人都見不到,韓越霖的錦衣衛指揮使司,非他可以涉足,父皇那邊的人口風也是緊的很,根本打聽不到隻言片語。
他死死地拿捏了陸家三年多,眼下陸家竟反過頭來陷害他!
因何而起?
陸家畏懼的到底是師庭逸,還是韓越霖與江炤寧?沒道理。
且不說三個人哪一個都沒有他這般尊貴的身份,而且折磨人這回事,誰不會?
陸家怎麼就情願被別人折磨,而不願意在他手裡尋得一條生路?想不通。
太子用力地按著眉心,心知現在糾結這些無益,斟酌對策最是要緊。
自己成了被告一方,自然要避嫌,不宜繼續審理此案。
這倒是一個好處。
在這一節上,江炤寧做錯也做過了。往他頭上扣這樣一個大帽子,父皇就不能允許,別說他沒與陸府同流合汙,便是真的聯手斂財,父皇也會將此事壓下,甚至於,會反過頭來疑心師庭逸。
他是儲君,出錯就等同於是父皇出了錯,父皇絕不肯接受。他是父皇一早冊立的儲君,多年來親力親為地教他帝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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