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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個天下麼?它又怎值得我的胤祥如此操碎了心?
眼前的他,還是如此年輕,意氣風發,在這樣複雜的局面下,在這樣冷血的親情中,他沒有選擇退縮,而是勇敢迎上,他想的從來不是自己,而是,這個天下的人們。罷了,既然這是他的選擇,他的執念,我也只有一路相隨。
“那,今日那城門口……又是怎麼回事?”我小心的問他。
“是蒙古部落的使臣要到了,依舊例會加緊巡防,無妨的。”他輕輕說道。
我揉了揉他的肩膀,輕輕道:“早些歇息吧。”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此時恐怕是再多說也無用了吧?蒙古使臣到了,那,康熙又要出巡塞外了是麼?四十七年……終是堅定的行走在它的軌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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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臨行前的賜宴 。。。
他微微笑了笑,拉著我坐在他腿上,摸著我的肚子道:“有孕在身,你才是該歇著的那個。”
是啊。我們還有這個新的生命,這個世界還是需要一點盼頭的。
宮中始終還是對我的肚子下了一絲關注,哪怕這關注與之前十三阿哥十三福晉受到的恩寵相比實在是差得太多。賞了補品,請了太醫,只是朝中漸漸有些暗潮洶湧,言道十三阿哥因為太子一事開始失寵了。四貝勒府開始靜默,十三阿哥府也開始靜默,往常還有一些熱鬧的府門口,如今只餘三三兩兩的僕役不時地在清掃。
所以四十七年的出塞巡視,大部分人都大感意外,因為康熙還是把十三給帶去了。當然,少數鎮定的幾個人中,包括了四貝勒胤禛,十三阿哥胤祥。聖旨下達的那天,為了避嫌許久不登門的四貝勒乘夜趕來了府上,匆匆忙忙的和胤祥走進了書房,那夜書房的火燭亮了半宿,直到次日天微微蒙亮胤禛才披著斗篷回府。自然的,我一宿沒睡踏實,堵住了將要去上朝的胤祥用眼神詢問著他。
他苦笑道:“無妨的。莫要操心。”
我知道今次我一定無法跟在他身邊去到塞外,但是我又明白這次塞外之行兇險異常,於是只好成日的乾著急,胤祥見我日日魂不守舍的樣子,心疼不已,每每將要發作之時又不忍心,只好愈發的自責起來。
“究竟在煩惱何事?太醫說過了,你再不好好調養身子,有損胎兒的!”臨行前一日,他終於衝我發了一通火,也正是這通火似乎把我罵醒了些,最不濟也便是隨著歷史罷了,我不是早該有準備了麼?上窮碧落下黃泉,總之我隨著他就是了!見我低頭不說話,他以為我又難過了起來,連忙柔聲哄我:“是我的不是了,太醫囑咐過了有孕在身是會與平日不同些……”我淡淡笑了笑。正在我們細聲說話的當口兒,有御前太監來宣旨了,道是康熙傳我們入宮賜宴。這會兒賜宴?康熙這老頭子又在玩什麼把戲了?我們面面相覷,自是不解其意。我小意問來宣旨的太監:“姚公公,不知皇阿瑪……”
這位姚公公是除了李德全外康熙近身的太監之一,以其為人恭順而頗得寵幸,加上平日裡我沒少往宮裡送點東西,每逢康熙傳召遇著這些太監,不論大太監小太監一律賞賜些小玩物,所以他們對著我和胤祥倒是很恭敬的。
“皇上也宣了其他的貝勒阿哥福晉們一起,十三福晉有孕在身,所以皇上特命老奴來親自接十三阿哥福晉入宮。”姚公公對著我一揖,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旅遊前全家吃頓飯,只是這頓飯來得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蹊蹺。既然想不通,我們便也懶得再去想,去便是了。
到了宮裡,除了胤祥和我,其餘各位名義上我的皇兄皇弟皇嫂們都已經到了,我們趕忙請罪入座。
見禮入座後,隱隱感覺氣氛有些許不對,太子對著我一笑,我心下突然寒了一陣,不由自主的撫著肚子握緊了胤祥的手,胤禩溫言道:“十三弟妹恭喜。我已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