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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說早在洪荒時期，妖與人類是共存的，那時候人類弱小，妖族統治世界。只是妖族太殘暴了，人類到了無法生存的階段，就爆發了反抗，那是一次生靈塗炭的人妖戰爭，持續了很多年。最終，妖皇帶著大部分妖族離開了這塊時空，而人類在他們離去的通道上，建立了一座通天塔，斬斷了妖族回來的路。據說，一旦通天塔開啟，妖皇就會帶著妖族再次降臨人世間。&rdo;

&ldo;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傳說，歷史書上根本沒這段啊。&rdo;張冽怎麼想都覺得不對，洪荒時期，那不是開天闢地那堆事嗎？&ldo;還有，這跟這事兒有什麼關係？&rdo;

白寅也沒跟他解釋，這是妖族天生就知道的事情，只是接著說道，&ldo;當然有關係，妖族雖然本來壽命就長，可擱不住有些妖的野心太大，他們就跟清朝的遺老遺少一樣，期望著有朝一日，通天塔能夠開啟，妖皇能夠帶著妖族再次來到地球，讓這裡成為妖的天下。所以，他們需要更長的壽命。&rdo;

&ldo;這就是他們想出的法子？&rdo;張冽不敢置通道，用人類的生命去延續自己的性命，他想起那個照片上青春飛揚的潘瑩瑩，頓時覺得太殘忍了。

白寅點頭同意，&ldo;對。開始是完全為了續命的，尤其是建國前，並沒有任何勢力可以管理這些妖，所以這種事情很常見。但你知道，妖和人一樣，都是喜歡享受的物種，很快，在他們大批次的使用下，他們發現了這東西的另一樣好處。&rdo;

張冽頓時好奇起來，&ldo;就是你說的玩樂？這怎麼玩樂？&rdo;

&ldo;將十年壓縮起來，一口服下，會經歷一場時間爆發的衝擊。&rdo;白寅形容著，&ldo;就像是……這東西就像是毒品一樣，會讓服用者如登仙境，意識徹底模糊。&rdo;

張冽頓時愕然了，怪不得白寅謊稱給他喝，還摟著他做出親密動作，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臉有些紅，可終究抵不過驚訝，低頭看著懷中光彩奪目的歲月，十年啊，只為一次快活嗎？

白寅顯然知道，這種事對於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孩來說，是怎樣的衝擊，尤其是張冽這樣性子單純善良的人，恐怕需要消化一段時間。他並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扭頭專心開起了車。

等著張冽從那種不解、痛苦、無助中醒來時，車子已經停在了一棟不起眼的二層小樓下，白寅一邊下車一邊說，&ldo;走吧，先處理事情。&rdo;

等著走到裡面，張冽才知道，這裡是001所在京城的一個分所，此時雖然是深夜，但也有不少修士值班，白寅應該是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事先聯絡過，他帶著張冽一露面，大廳裡已經有不少人等著他了，為首的是個足足有兩米高的壯漢，他們叫他熊隊。

白寅的話也很簡單，&ldo;是個大案，應該有個地下團夥，鄭東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如今我買了鄭東十年歲月，他恐怕很快就知道有問題，先想辦法帶走鄭東，不要打草驚蛇。你們先查鄭東的資料，應該是隻狐狸精，我記下了他的樣子，馬上畫給你們。&rdo;

那邊熊隊似乎對他十分配合，居然是一片稱好。

張冽還處於白寅怎麼知道鄭東是狐狸精的驚訝中，隨後就看見白寅隨意拿了張a4紙，用了一根2b鉛筆在上面塗抹著，他的手修長而又有力，速度快的簡直肉眼不可見他的動作，不過幾分鐘時間，一個英俊的男人就躍然紙上了。

雖然當時就一個照面，很多細節模糊掉了，可張冽依舊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鄭東。

然後，白寅站了起來，隨手將素描交給了其中一個人，幾個人一起，站在已經篩查好的符合條件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