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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活敏捷的身手,還有年輕人絕不應有的該死的深厚魔力……這根本就是一個無限火力輸出移動炮臺啊有木有!
哪怕在這個相對窄小的密室,也只有他打你的份,你連對方的毛都摸不到一根。
沒辦法了,熬吧,看誰先熬不住。
兩人一邊擺著姿勢,一邊略顯麻木的看著對面。
少年這次取出的這根魔法杖,造型有點古怪。又長又細,頂端居然還沒有魔法寶石!
太怪了,這哪裡像是一根魔法杖啊,說是一柄細劍還更貼切一點。
嗯?劍?!
狡狐愣了一下,隨即一個激靈,快要鏽掉的腦子重新恢復了活力:“他沒有魔力了!他瑪的終於沒有魔力了!”
聲勢力竭的呼喊,飽含著興奮、憋屈、不甘和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複雜感情。
太不容易了,太他瑪的不容易了!
這該死的密室,這該死的魔法,這該死的少年……不過風水輪流轉,威風了這麼久,這下子該輪到我們了吧!
一陣“啪啪啪”的密集骨節活動的聲音從旁邊同伴的身上傳來。暴熊沒有說話,但突然變得急促的呼吸聲,眼中爆射出的懾人寒芒,已經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儘管兩人如今也是強弩之末,情況極不樂觀。鬥氣被消耗的七七八八,身上傷痕累累,幾乎沒塊好肉。但無論多麼悽慘,畢竟還有一戰之力。對面那個變態的魔法師,沒了魔力,他還剩下什麼?
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對面的少年捨棄了一直刻意保持的彼此之間的距離,施施然的率先向他們走來。
“接下來,遊戲進入第二個環節。”
“各位先生,咱們來玩肉搏戰,怎麼樣?”
少年淡淡地笑著,跟彼此初次見面時毫無兩樣。手中的長劍輕輕一甩,鋒利的劍刃抖出朵朵森然的劍花。
狡狐的興奮僵在臉上,暴熊的兇戾變得呆滯。
他們確實是被打懵了,就連一向以智謀自詡的狡狐,也犯下了致命錯誤,忽略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情報。
這個名叫安東尼的少年,之所以被希爾頓家族看重招攬,乃至被各大貴族追逐爭搶,名動整個愛丁堡城,不是因為他的魔法實力,而是他的血脈傳承!
他曾一人對陣兩個白銀初階鬥士,佔據上風;他曾以後背硬接白銀初階頂峰的安德雷斯一掌,而毫髮無傷。
也就是說,他是一個戰士!一個至少白銀初階頂峰實力的近戰強者!
若是開戰之初,這樣的戰力足以讓他們重視。但說到威脅,三大匪首絕對是嗤之以鼻。
單單是一個白銀中階且天生力大無窮的暴熊,就能穩壓對方。再加上白銀初階的鼠王和狡狐從旁協助,這安東尼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但經過長時間的魔法“洗禮”之後,三人疲的疲,傷的傷,殘的殘,再來對陣一個同級別的強者,能有勝算嗎?
可惜,不管有沒有勝算,對方的劍已經刺過來,他們也只能奮起餘勇,揮動兵器擋格。
“�”的一聲,手中長劍與少年的細劍交擊,狡狐只覺得心裡一酸,差點沒留下淚來。
交戰這麼久,差點把密室都拆掉了,戰況不可謂不激烈。可是,這自己還是第一次把手中的武器遞向對方啊。
說多了都是淚。
無論怎麼說,比之之前憋屈的被動挨打,暴熊和狡狐手中的刀劍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不管自身狀態如何,也不管打不打得贏,總之拼命就是了。
交手幾招,兩人鬱悶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安東尼的劍十分古怪,跟大陸上主流的短劍、單手劍、雙手劍等都完全不同。劍身既長又細,一看就是走的技術流,並非以力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