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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控制了江安縣後就一直按兵不動,在江安、江浦兩縣交界處的浦河北岸紮營並沿河收繳船隻。
浦河不過是條中小河流罷了,而蔣亭駐軍的浦口渡河段更是隻有三十餘步寬。蔣亭此舉雖有些令蔣衛意外,但也不算吃驚。他前幾天曾和盧裕設想過一種最好的情況,那就是蔣亭尚未發覺蔣衛軍裝備——至少是城兵、壯丁的強弩,有了極大改善的事。
………【第六十二章 渡河】………
自從公開“放走”了捉到的那個城中奸細,盧望果然在城中發現了異動。他一番追查下來,捉住了幾個奸細。而這又“坐實”了那個土豪招供的事,所以全部的奸細都拼命外逃。這就讓盧望更加得心應手,最後根據奸細們的招供,得知城中原有的蔣亭奸細一人都未逃脫。(小說)
而那次城戰時已深夜,最靠近的受害者——百餘武士又都陣亡,射擊蔣亭本隊的也不過一百五六十人,後來沿江追擊的人數又不多,所以蔣亭當時察覺蔣衛軍究竟有多少強弓硬弩的可能微乎其微。雖說這幾天行軍也稍微露了點,不過蔣衛一開始就讓城兵和壯丁們把強弩先藏了起來,發覺的不過是同行的幾個外縣重臣罷了——這還是蔣衛故意的。而蔣亭派來的斥侯稍微敢靠近蔣縣軍的,已全部喪生在沿途嚴密搜尋的虎山衛手下。如此一來,蔣亭做出在浦河北岸列陣的決定也就情有可原了。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守城和等死差不多,蔣衛又防守森嚴連斥侯都無法靠近,更別說奇襲了。蔣亭諸軍在河邊列陣還有些地利。
蔣亭的舉動自然對蔣衛來說是非常有利的,渡河攻擊雖不方便,但比攻城卻又省了許多時間。何況浦口渡狹窄,蔣縣軍就算是壯丁的三石蹶張弩也能射二百步,火力壓制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蔣衛也對敵人的這種行為產生了一些懷疑:即使沒有發現那些強弩,聯軍可觀測到的實力也已經超過蔣亭。雖然蔣亭軍佔有一定地利,可這種情況下野戰,對他們來講無疑不是什麼太好的選擇。按照蔣亭一向的老奸巨猾來看,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不過蔣衛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和情報,只能靜觀其變。
……
聯軍進入江安縣稍做準備終於到了浦口渡南岸。
蔣衛有些奇怪為何不從別處渡河一定頂著蔣亭諸軍強渡,盧裕笑道:“蔣亭一直派斥侯遠遠綴著,我軍便從別處渡河其也會知曉而移軍;若是分兵而渡,又會被各個擊破。此是常理啊,主上怎不曉得?”
蔣衛有些汗顏,這戰事上的東西要學的還有很多啊。不過在盧裕面前還是得裝模作樣一番,他連連表示這只不過是考察一下隨從們的兵法罷了,人才難求,能從親近人中發現幾個也是非常不錯。盧裕笑笑也不再言語,但蔣衛看這個眯眯眼的笑容卻實在討厭得很……
這兩天從各個渠道得來的訊息幾乎肯定了蔣亭確實還沒有察覺蔣縣軍超高的火力強度。蔣衛自然非常高興,因為一旦在河邊給蔣亭以重創,那其屬下各縣、城順風而降幾乎是必然的了。
……
兩邊旌旗招展,時已入冬,這一天日頭甚好,對在南岸的蔣衛諸軍卻是罕見的順風,非常有利。雖然船隻幾乎被蔣亭收繳一空,可浦河又不深,根本沒什麼風浪,木筏都可以輕鬆過去。蔣衛的軍隊自然早就準備妥當。
聯軍已在浦河南邊百餘步的小坡上列陣。蔣縣各軍的陣勢看上去非常雄壯。尤其是那聚在一起的武士隊和虎山衛:明顯比普通馬強壯的鮮卑良馬;一色鮮明鎖子甲上,那從周便傳下來的蔣氏三叉家紋格外顯眼,虎山衛背插的緋色小幅家旗在寒風中烈烈狂舞,看上去彷彿火焰一般。雖然蔣氏本出於姬姓,和曹姓的蔣家祖先完全沒關係;可這個已經遺失了許多傳承的時代計程車族們是不會管那些的。家徽附身的榮耀感足夠讓這些單純的下級武士熱血沸騰。如此也讓這支武士隊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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