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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明白後卻在旁邊快把肺氣炸了:這不就是巧取豪奪麼!他怎會料到蔣衛竟然如此,雖然知道要忍住,可臉色還是有些變了。
蔣衛這時也不再欺負那個老僕,對盧裕笑道:“如何?這賭注也該付了吧?”
盧裕輕呼一口氣,讓笑容又回到臉上:“既是果然有冰,那自該……”他自認倒黴,暗想當面不能和蔣衛鬥,以後再找回來便是。
正當盧裕要答應勒索的時候,蔣衛卻又拿過杯子,瞧了瞧笑道:“看我這病,果然還未痊癒。老忘東西,竟然眼睛有時都看不清了。這明明沒冰麼,呵呵……”
他又對旁邊被他欺負的可憐老頭道:“你也老眼昏花了麼,以後每天去廚房領二兩肉補補。”
剛才嚇唬這老人蔣衛也有些過意不去,正好藉口給一些補償。那老僕自然是千恩萬謝。
盧裕這下徹底糊塗了:這人究竟想怎樣?可面上不能露出來,他笑容不變地在一旁恭敬等著,心裡卻暗暗猜度。
蔣衛這次真的動手了。他也不遮掩就把袖中準備好的提純硝石慢慢灑進去。盧裕在旁邊雖然還面帶笑容,但也禁不住脖子微伸想看蔣衛究竟在做什麼。可只見一些白色粉末被灑進杯中,不多時,杯中的水就結了一層薄薄透明之物。
這時代硝石還沒有大量應用,沒人知道用它製冰。這可是最近蔣衛溼制火藥的切身體會。
盧裕還顧著形象,但眼中的驚訝卻無法遮掩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說)
蔣衛笑著把杯子遞給盧裕:“如何,這回有冰了吧?”
杯子觸手的確很冷,盧裕這才完全相信那是冰。前後反差太大,他禁不住搖頭嘆息道:“竟有如此奇妙之事!不知主上往裡面灑的卻是何物?”
蔣衛微笑不答。
他不說,盧裕心裡就和貓抓一樣,掏心撓肺地卻又奇怪蔣衛怎麼會這本事的……
晾了盧裕一會兒,看差不多了,蔣衛於是又笑道:“我還有一局,你若是能贏,我便把剛才那局謎底告知,如何?”
盧裕心下一懍,笑容也停了下來。他有預感將會發生些什麼。
想了想,盧裕緩緩道:“那……要輸了呢?”
“一年內,完全聽命於我。”
盧裕瞳孔突張,但轉眼便笑道:“主上此言怎講,下臣身為太史,怎會不聽命於國主?”
蔣衛也笑了,不過卻可以稱為皮笑肉不笑:“本侯說的是完全聽命於我,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凡事都得說老實話,不可半點欺瞞。”(小說)
盧裕臉色一變,仔細盯著蔣衛的眼睛。慢慢地,他又笑了起來:果然……
笑屁啊,不過你笑我也笑……蔣衛也大笑起來。
不多時,兩人停下笑聲。
盧裕微笑觀察著蔣衛,慢聲道:“主上此次病癒之後,與以往相比是變了許多啊……”
“哦?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盧裕笑著不答,卻道:“那就請主上出局吧。”
蔣衛也不追問:“好,跟我來。”
……
蔣衛把盧裕帶到了廚房。
他問雜役道:“油可準備好了?”(小說)
“回主上,已經備妥。”
“嗯,那你們便出去吧。”
吩咐雜役們離開,蔣衛把隨身的玉佩丟進灶上一口正冒熱氣的鍋裡,指著道:“等會兒鍋裡沸了,用赤手入內取玉佩來。這便是局。”
盧裕看看鍋裡,像是上佳的菜油。他心中不太相信,又用手指沾了點嚐嚐,果然是。
“主上是說赤手?”
“是。”
“一定是沸了?”
“我不與你摳字。你說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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