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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員一般的傢伙。他們分管著錢財、戶籍、外交、物資、農糧、工商等等,都是極有實權的。
蔣衛其實路上就猜到是這麼回事。前段時間魯公也曾派人來他這兒,那次只是一個小司徒下大夫,是為了祝賀蔣衛平定家中叛亂。這次派這麼高階別的人來,除了最近發生的這件大事,也不會是為了別的。
蔣衛邊和盧望輕聲交流情報與看法,邊來到了議事廳。
“在下見過國侯。”
伍恆看上去約摸三四十歲,身材適中,面目白淨,有著兩撇細柳胡,看上去是個標準的文士。雖然算不上是個美男子,但他五官端正,一雙眼睛也很有神光;再加上舉止得體,所以比較令人注目。
伍恆的這個禮行得規規矩矩,是標準計程車族晉見他國貴族的禮儀。作為魯國重臣如此鄭重行禮,這讓蔣衛覺得,伍佑還是很重視他這個名義上的盟友。
“司徒快免禮。”蔣衛拉起了伍恆寒暄起來:“魯公近日身體可好啊……”
一串串溫暖人心的話語很自然地從蔣衛口中蹦了出來,讓伍恆如沐春風的同時,也暗驚這虎山侯果然不同以往了。要是以前那個莽夫,怎麼能說出如此漂亮的話來?伍恆也一再重申伍、蔣兩家的真摯友情和堅固同盟牢不可破。新茶上來,兩人邊飲邊談,一時你來我往,互相吹捧。加上盧望也在一旁幫腔,氣氛很快非常融洽。
大家時間都很緊張,蔣衛並沒有東拉西扯得上癮,他很快就進入正題:“這次魯公讓司徒前來,可是為了天子親征之事?”
“正是!”伍恆心情的急迫不在蔣衛之下,他馬上就順著話鋒攀談起來:“這次天子傳詔明書要各家諸侯親自前去,我伍、蔣兩家不可違命,但這一路上怕是不那麼順當啊。”
蔣衛自然知道他說的是祥成帝令諸侯們先去信陽國都南武集合的事。這樣魯公需要經過七代世敵刑侯的領地;而蔣衛也要進入世敵信陽侯的地盤。
蔣衛品了口茶,緩緩道:“路上倒也無妨,畢竟天子也要去南武。我兩家慢些去,待天子先鋒入了信陽再走也誤不了時候。我就不信雷家、畢家那時還能有什麼動作。”
伍恆捻著鬍鬚,道:“雖說如此,但事情也未必那麼簡單。雖說因為天子駕臨信陽,畢家一時會被奪權,但近水樓臺先得月,萬一他們趁我兩家沒到先巴結上天子近臣,弄出個什麼事來就非常不妙了!”
盧望也想過這個問題,插口道:“司徒此話有理,但天子若容他們那般做,天下諸侯誰還敢去南武?我兩家警醒些便是了,不必太過擔心。”
蔣衛也彷彿恍然大悟般地道:“盧師說的對,路上該是沒太大風險的。”
伍恆暗暗點頭。他前面的話只是試探而已,看看蔣衛這個虎山侯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的那般——大病了一場後變聰明些了。
現在看來,至少已不算笨……伍恆得到結果,接著便說出了此行的真實目的:“國侯說的對,是在下過慮了,過慮了!呵呵……近兩月來,貴國可是出了名酒啊!那滋味在下也嘗過,實在是妙絕!”
原來是想要這個。蔣衛笑道:“司徒說的可是虎淵酒?這酒是我國內山居、高味齋經營,端的是好酒啊!我家中的諸臣也都非常喜愛,都花高價買用呢。”
“不錯,就是虎淵酒!”伍恆像剛記起名字般地撫掌大笑,笑停他道:“這酒便像是為我等北地士貴定做的一般,燙喉燒肺,小飲一口就全身火熱!這般好酒天下難尋啊!可前幾日不知為何,山居和高味齋同時停賣了此酒,讓我等渴求不得……”
蔣衛還是一臉笑容:“是啊,這兩家商人不知搞什麼鬼,連我虎山國內也買不到那酒了。不過我府上倒還剩幾十斤,就全給魯公帶去吧!”說完他就做勢讓身邊的侍衛去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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