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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季雲琅把他臉弄髒,又給他擦乾淨,掰過他的下巴要親他,江晝順勢扶上他的肩,把自己轉了過來。
這樣一來就面對面坐在了季雲琅腿上,季雲琅不滿地盯著他,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都說了我還傷著,這麼急著勾/引我,傷口裂了怎麼辦?看我流血你就舒服了?”
江晝不搭話,靜靜看著他。
季雲琅最煩他不理人,他越不理,季雲琅話越多,把他從頭罵到腳,再氣沖沖湊上來親他。
跟季雲琅接吻時江晝最放鬆,這是唯一一個和他在一起不需要說話的場合。
他的手撫上季雲琅的後腦,輕輕握住他的頭髮,手腕上那條斷裂的銀鏈露了出來。
鎖靈鏈斷了,他也該走了。
江晝其實不想走,他是個懶人,只喜歡窩在安逸的地方當廢物。
仙洲的這處宅子小小四方天,他和季雲琅在這裡生活了五年,再住下去他就要徹底沉迷,把一切都忘光。
但是最近季雲琅離開宅子的時間越來越長,回來時受的傷也越來越重,江晝早有預感,他安逸的廢物生活過不了多久了。
他就要走了。
季雲琅會氣死的。
兩人正親吻,氣氛尚且算得上溫柔平和,江晝手順著滑過他脖頸、胸膛,到了側腰,馬上要碰到他的傷時,季雲琅一下抓住他的手,微微移開唇,“別動。”
江晝垂眸,盯著他新換的衣服看,紅衣金線,上面繡得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季雲琅好像有上百件重樣的衣服,一件損毀了就換,然後換了也跟沒換似的。
他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穿紅衣服的?江晝想了幾年都沒想通,動了動被他抓住的手,說:“傷,我看看。”
季雲琅不給他看,“你別碰。”
江晝問:“疼嗎?”
“當然疼。”季雲琅懷疑地眯起眼,“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
江晝無視他這個問題,另一隻手鍥而不捨地往他腰上摸。
季雲琅不高興了,把他從腿上推下去,讓他轉過身,朝他屁股重重拍了一掌。
疼得很,那聲“啪”又實在太響,江晝整個人驚了一下,猝然回頭看他。
季雲琅剛抬腳準備踹,見他轉頭了,又放下腳,拍拍衣服,指著床命令道:“去睡。”
“……”
睡就睡,江晝把自己塞進被子裡,閉上眼一動不動。
等門開啟又關上,季雲琅出去了,他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屁股。
巴掌打上去時火辣辣的觸感好像還留在上面,江晝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一絲淡淡的屈辱湧上心頭。
他們仙洲人都講究“尊師重道”,那為什麼他堂堂師尊,要被季雲琅一個小小徒弟打屁股?
師尊的屁股就不是屁股嗎?師尊的尊嚴就不是尊嚴嗎?
據他對仙洲一些淺薄的瞭解,只有小孩子在犯錯時才會被生氣的大人打屁股懲罰。
當然,情人在榻上打的情況也有,可那就不叫打屁股,那叫調情,打完還要抱著親,再滾成一團。
現在江晝冷冷清清一個人鑽在被窩裡,季雲琅沒親他也沒來抱他,顯然不是在跟他調情。
江晝難得失眠了,他覺得季雲琅煩,又覺得季雲琅冷漠。
他明天就要離開,在這裡的最後一晚上竟然要自己一個人睡。
都怪季雲琅偏偏在這時候受傷,這些年季雲琅一受傷就要把他推開,對他的態度也會大變。
只有在這種時候,江晝才會感覺到季雲琅恨他。
不過他對這份恨意束手無策,只能躺在一個人的被窩裡睜著眼,再次摸摸自己屁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