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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吃驚,他臉色也極難看,拉著挽清坐在床邊,他深色凝重,“這是西域的烏蟲蠱毒,一般的蠱是需要透過食物才能寄生在人體內,但這蠱是隻要碰到或者聞了才在體內誕生,剛剛下蠱沒什麼感覺,但是十日過後,它會啃食你的五臟,讓你七竅流血而死。”
“啊!”
“幸好發現的早,以為師的功力能幫你驅除,但是你可得想起是誰將這東西種在你體內的,若不找出來,日後這等事防不勝防!”
挽清皺眉,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紫姬,那日她拿來桂花糕,莫不成是那些碎屑?
“我應該知道是誰。”
“躺下。”
挽清看他臉色難看,忙靠著床躺了下來,他的手順著自己的肚子到胸口一路往上,挽清只感覺有股熱氣在胸口湧動,也有些羞於兩人這曖昧的姿勢,他卻似乎沒在意,但手偶爾碰到胸口旁邊的兩陀山峰時白皙的臉上也透出些許緋紅。
挽清閉著眼,他的手掌在挽清身上游移許久,那熱氣從肚子到胸口,從胸口到喉嚨,挽清快睡著的時候聽到他很大聲的吼了一句吐出來,挽清嚇的忙起身,喉嚨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湧動,挽清張嘴一噴,似乎吐出了什麼,定睛一看,一條白色的小蟲子蜷縮在地上動作極小的蠕動。
一見這噁心的場面,早上吃的東西也全都不能倖免了,跑到外面吐了許久,才敢再進來,那蟲子已經被他收了起來,但想起還是噁心的要命。
“喝口水吧。”見挽清難過的樣子,他臉色也更不好了。“你可想到是誰要如此害你了?”
“嗯。”挽清點頭,水也喝不下去,想到實在是受不了,便用水漱了許久的口才進來與他繼續說話。
“為師這裡有一試藥的銀針,你將它帶在身上,不管是食物或者香味裡有毒,這銀針都會變紅,你多注意些,若是再發生這事,我不在你身邊,你可就命喪黃泉了。”
“謝謝師父。”挽清接過他的銀針,與那針狀的髮簪放在了一起,哪知他看到挽清的髮簪,便急速的搶了過去。
“這東西你在哪找的?”
“王爺的房裡,怎麼師父認識嗎?”
“以前見過。”他抓著那髮簪似乎有些依依不捨,挽清盯著看了許久,怎麼看也都是根女人的髮簪,難道曾是他以前認識的女人?
“師父若是喜歡就拿去吧。”
“無妨,你留著吧。”雖挽清有意贈給他,他卻沒要,伸手將那髮簪插在了挽清的髮髻上,神色卻比之前更難看了。
“師父?”眼見他轉身就走,挽清還是擔心他的,拽住了他妖冶長袍的紅色衣角,“師父叫什麼名字?”
他愣了一下,卻迅速答到。“容止。”
怎麼看都覺得他自從見過那簪子以後臉上就掛著落寞,挽清也不好去問他,只能站在一邊看著他坐在河邊打坐,小狐狸像個人精似得給他熬藥。
中午留下來給他煮了頓飯,兩人雖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卻也都不尷尬,他傷還沒好透,並沒有馬上教挽清練功的意思,言語間卻還是教了她幾招防身之術。
眼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挽清知道封玄奕怎麼也該回來了,便也不敢在這多停留,雖然知道怎麼著也得吵上一架。
容止一直目送著挽清進森林,眼裡總閃爍著一股哀愁,挽清料到他想起了什麼事,卻也不敢問。
回到王府的時候那幾個侍衛已經不見了,偌大的院子裡只有寶琴一個人在那嚶嚶的哭。
涼風吹來有些嚇人,挽清忙喊了一聲,寶琴聽到聲音回頭,一臉驚喜。
“小,小姐,你沒事啊!”
“怎麼了?”本以為封玄奕會派人來守著這裡,怎麼卻不見一個人影。
“小姐,紫姬夫人跟王爺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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