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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時掃了一眼容止的房門,依舊是禁閉,這幾日他也不怎麼與自己說話了,還真是煩悶的慌。
挽清沒猜錯,過去的時候木父與木母坐在上座,容止坐在他們下首,挽清過去的時候木母正在抹眼淚,看見挽清來了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爹孃。”
“清兒,娘問你,你可真想好了?”夏婉容一看就是不捨得讓挽清走,眼淚滴在了挽清手上,再硬的心都有些軟了。
挽清看了一眼容止,他也正笑著看著自己,似乎也期待著自己的答案,“我想好了。”
“清兒,爹今日叫你來,是告訴你,爹孃都同意了。”
“謝謝爹孃。”
“容止師父這麼優秀的人陪在你身邊教導你,我與你娘也不用擔憂太多了,只是你從未出過遠門,一定要小心為上啊。”
“嗯。”挽清點頭聽著木父木母的喋喋不休,說了許多,容止也在一旁聽,奇怪的確是木雲鶴今日並不在,挽清也不好問,只當他是忙別的去了。
既然已經同意,那出門的日子也很快敲定了下來,在府中又住了五天,凌晨的時候寶琴就在外有些磕磕碰碰的幫自己收拾東西,夏婉容怎麼也不肯讓挽清與容止兩人前去,怎麼也讓她帶個丫鬟,寶琴是從小跟著自己長大的,自然就帶她了。
那丫頭也是極勤快與聽話,不管去哪都沒有一聲怨言。
“小姐,你起來了,還早呢,你多睡會。”在門外忙的滿頭大汗,卻還是迎了過去想讓挽清進門,挽清笑著看了她一眼,寶琴年紀也不過十六七,卻如此懂得替別人著想。
“無妨,我睡不著,與你一起收拾吧。”
寶琴笑笑,讓了個位置給挽清,青澀的臉蛋上掛著忙碌的汗水,吱嘎一聲身後容止的門也開啟了,夜晚的他只披了一件紅色的袍子,裡面是白色裡衣,看見挽清天還沒亮就站在外面皺了皺眉。
“清兒,過來。”
見容止衝自己招手,挽清站起身忙衝他走了過去,寶琴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人仍然整理著面前的東西,容止看了寶琴一眼,將挽清拉進屋,關上了門。
“師父,何事?”
“為師知道你父母不放心,但我們這一路長途跋涉,你帶個丫頭可不怎麼方便。”
“師父,你該擔心的不是這個吧。”
“什麼意思?”容止眯了眯眼,往日那強勢的氣質又流露個碧透。
“你與我爹孃我傳我醫術,不管多久我總是要回來的,若是我回來的時候一竅不通,你如何與我爹孃交代。”不看他那如狼般的眸子,挽清的話雖虛,卻也是自己想了許久的問題。
“你太小看我了。”容止的眼神魅惑,看著挽清勾唇一笑,“醫術對我不在話下,沿途教你一些更是簡單,怎麼,你沒見過我那屋中的煉藥臺嗎?”
“啊?我以為是燒洗澡水的。”挽清話一出口就遭受了一記白眼,但容止一向都是以世外高人的形象在自己心中,挽清聽他這麼說也便沒有懷疑,何況看他的模樣,確實有點大夫的氣質。
“那你是讓我將寶琴趕走還是?”
“不讓寶琴跟來你父母會擔心的。”容止悠遠的目光看了一眼窗外,“不如等我們走到半路的時候叫她自己回來?”
“那怎麼行,我爹孃定會怪罪她的,只是一個丫頭,跟了也就跟去了,反正師父也沒騙我,又不是不教我醫術!”
“總之就是不方便!”容止的臉色變得難看,看著挽清一副愚昧的模樣,也不知如何再跟她開口,“你,你想氣死我嗎?”
“我怎麼敢,真不方便的話我與爹孃推了便是,畢竟路途遙遠,我也不捨得讓她跟我受罪呢。”
“你不明白你爹孃為何會讓她跟著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