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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孕的湯藥?我確實飲了。只是他怎麼會知曉?我心中一緊,皺眉疑惑的問道:“這種事,你怎會知曉?”那夜之後,我曾交代暗香去街上幫我買了防孕的藥回來煎服,此事除了我與暗香之外,再無第三人知曉。那他又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除非……
“難道說,暗香已然投靠了你?!”突然間我恍然大悟,驚叫道。這個暗香,我自第一次帶她去東宮時,見到了司慕政時她便有些神色羞窘。起先我也一直未引起重視。那次在定城之中,我徹夜未歸之事,司慕政收買了行館所有的下人隱瞞此事,雖然當時我心中有些疑惑,暗香也是絕口未提一字。不過我一直以為是司慕政威脅或是收買,堵上了她的口,畢竟暗香是跟隨司慕贏數十年的心腹之人,所以我也沒有想過她會投靠他人,一直十分的信任她。此時此刻再回想起她在正麟宮前廳之中見到司慕政的異常反應,以及孩子出事後第二日她阻止朱雀向他動手那聲淚欲下痛心的樣子。看來,這愛情早已是深深的植入她的心中。
“是的,我有意拉攏她,她亦投靠了我。所以,按我的旨意,她根本就沒有給你去街上買什麼防孕之藥。那不過是一碗普通的補血養氣,有助於受孕之藥。”司慕政凝眉答道。
什麼,有助於受孕之藥,竟然是這樣的……
我怔愣良久,始終會不了神,想不到暗香為了愛情竟是出賣了我。愛情使人盲目,竟是連跟隨了十多年的主子都可以出賣。此時再回想起在正麟宮前廳司慕政來訪那日的情形,當時他看見我喝青梅茶,便露出一副心情頗好的樣子。還有在冷宮大火的那晚,我差點跌倒,他卻伸手扶了我一把。當時我便覺得很怪異,明明先前我已經揚言欲讓腹中的孩子與他爭太子之位,為何他好似不在意一般。原來,他一直都認識那個孩子是他的。
遲滯片刻,我又凝眉說道:“就算那夜後是你說的那樣,那也只意味著這孩子有可能是你的,你憑什麼那麼肯定。不,我不相信!只一次就有了,這麼巧,這絕不可能!”那夜之後,戰役取勝篝火慶宴那晚,我與贏亦有過纏綿,前後不過相差一週左右。
“夢兒,父皇二十年來,宮中嬪妃再無一人受孕。憑什麼你就能有呢?這個問題你究竟想過沒有?”他冷聲反問道。
二十年來無一人受孕,貌似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也許是我的運氣好呢。可聞司慕家的男人不易讓女人受孕,司慕政自己還不是成婚四年,三妃兩妾無一人有所出。不,不對!我心中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立即否定了這種想法。司慕政他是因為依妃對其他的人用了“藏香”的緣故,才導致至今沒有子嗣的。
“不,我不相信。”我拼命的搖頭,始終不願相信。帶著期盼的眼神,我小心翼翼的望向司慕贏,語調帶著幾分憐乞的說道:“贏,自從和你一起後,我真的沒有再動過別的什麼念頭。定城那一晚是一個錯誤,我與方志賢斗酒之時不察他在我的酒中下了媚藥,是以才會,才會……贏,告訴我,那孩子是你的,對嗎?”懇切的眼神,我期盼著他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
然而司慕贏黯然的神色讓我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長嘆一口氣,他鳳眸微斂,沉聲說道:“政兒說的沒錯,我確實無法再讓女人受孕。”
他的話無疑判了我的死刑,我滿心期待,一直以為是他的孩子,想不到竟然還是司慕政的。轉頭看向司慕政,突然間,我失控的衝上前去拼命的搖
晃著他,厲聲質問道:“司慕政,既然你知道那是你的孩子。為什麼還要下次毒手?你是禽獸嗎?告訴你,你不要妄想再編什麼理由來矇騙我,那日你灌我的藥,我已經讓朱雀去宮外找郎中驗過了,成分便是紅花!你又一次強行打掉了我們的孩子,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啊!”我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淌著鮮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