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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果。
迷迷糊糊中程迭戈覺得有什麼不對了,可他不願意費思想,這個夜晚,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和思緒被一種懶惰的情緒所左右著。
也許是床小的緣故,程迭戈比往常時間早出約半鐘頭時間醒來,醒來之後天光呈現出四分之三泛白的狀態,天沒有完全亮透。
這是程迭戈在這個房間第二次醒來,讓他覺得訝異的是他對於這裡環境的適應程度如此之快,他記得他第一次在這裡醒來時心是微妙的,懊惱,不解,尷尬,這幾種情緒加起來變成變成了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
這次,比起第一次他坦然得多,甚至於他怕驚醒身邊的人讓自己的動作呈現出小心翼翼的狀態。
小心翼翼的來到洗手間,他很容易的找到了色澤較為深的牙刷杯子毛巾,深藍色的牙刷被拿在手上,上次,她曾經小聲的告訴他,去購物的時候她“順便”買了他的洗刷用品。
那時他在聽這著這些話時是不經心的,可較為奇怪的是,在這個極為安靜的清晨裡那時她的說乃至她說話表情此時此刻在他腦海裡卻是無比的清晰,清晰到他知道她在說那些話時是臉紅紅的面容。
她叫諾丁山。
片刻之後程迭戈意識到現在不是他發呆的時候,今天是禮拜一,需要穿上厚厚鎧甲面對有可能遇到各種各樣狀況的禮拜一。
深深籲出一口氣,程迭戈開始刷牙。
打點好一切之後,拿著車鑰匙程迭戈站在房間門前,即將開啟房間的前一刻,他的腳踩到了一樣東西,低頭,他的那把公寓鑰匙現在正一半被踩在鞋底,而一半露了出來。
這把鑰匙在昨晚曾經激起了他莫名的怒氣,當程迭戈昨晚在書桌上看到時,那個不會說話的傢伙在那個瞬間看起來是那般的礙眼,礙眼到他需要找出一個突破口,然後,他開車一路狂奔到了諾丁山的住處。
彎腰,程迭戈撿起那把鑰匙,他把鑰匙擱在沙發几上,擱完鑰匙之後程迭戈又覺得不妥,具體哪裡不妥他也不大清楚,他只覺得放的地方不對,不對在於不夠顯眼。
於是,程迭戈重新拿起了鑰匙輕手輕腳來到床前,他把鑰匙放在了床頭櫃上,現在鑰匙擱放位置看著順眼多了。
它的位置夠顯眼,很容易第一眼就會被發現。
這個清晨,程迭戈覺得自己彷彿變得婆婆媽媽了,比如,放好鑰匙之後他應該離開這裡,可他的腳就像是生根一樣緊緊粘在床前,他在看那個陷阱熟睡中的女人,她揹著他側躺著,平日裡總是會服服帖帖的分別夾在她耳朵後面的頭髮此時若干遮擋在了她的臉上,伸手,就那麼的手指輕輕繞過她的頭髮,再輕輕的把散落在她臉上的髮絲別在她的耳朵後面,她的臉毫無遮擋的呈現在面前。
那張臉有些的蒼白,是那種毫無血色的蒼白。
盯著那張臉,幾秒之後,程迭戈心裡開始覺得愧疚,昨晚,在沒有經過任何的前戲他就進入了她。
他知道她疼,只是他怎麼都控制不了,在要她時他是帶有一些懲罰的意味,懲罰她一聲不吭的就交出鑰匙,懲罰她死性不改又動不動的叫他“程先生”。
也許那應該屬於大男人主義在作祟吧,不滿,不爽!程迭戈如是解釋自己昨晚的行為。
她應該很累吧?
目光從她緊緊閉著的眼睛往下移落在她的唇上,和她雪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唇色,如紅色玫瑰來到了最為絢爛的時刻,嬌豔、奪目!
讓人想一親芳澤。
有什麼在他的心裡聳動著,如季候裡的風在他心上飛舞著。
低頭。
在他的唇即將觸到她的唇時。
赫然,宛如摺扇展開帶動出來的微風,那種微風帶有有些許的寒意。
近在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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