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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前,看著護士給左然做檢查。
從護士嘴裡冒出來的依舊是那句‘沒什麼大礙了,休息休息就可以回家。’。
護士退出去,留下一片安靜在病房裡。
班主任俯身問左然是誰劃破的臉,左然想了半天說不認識。
“你又不是瞎子怎麼不認識。”郭文叫道。
被驚醒的安七羽猛地一個激靈,揉著惺忪的眼睛靠過來。
“安同學你知道嘛?!”郭文目光移到安七羽身上,咄咄逼人地問著:“是不是那個向敏?”
“媽,都說了不認識。”
左然搶住話,“是校外的**,拽著我讓我給他們買菸我不同意所以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就算是**你也該知道長什麼樣子吧。”
班主任說。
“那麼晚,也不定就能看清啊。”
安七羽望了一眼左然,有些不耐地說。
見兩個學生這樣否決班主任也不想在多說什麼,她把郭文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那個醫藥費。。。。。。”
“你不用說,我自己知道。”
不等班主任把話說完,郭文就打斷了她。
“你先回去教課吧,我的女兒我自己會看著。”
整個病房裡都是郭文的大嗓音,她著在自己面前臉紅了一大半的班主任,嗤之以鼻地笑了笑。
聽了她們兩個婦女的對話,安七羽翻了翻白眼,左然則是早已習以為常了。
班主任走後,左然跟郭文說:“媽,我想退學。”
“呵。”
郭文冷哼一聲,“我還不想讓你讀了呢。”
“阿姨。”安七羽叫出聲,“學費都交了,為什麼不讓左然讀了啊?”
“再讀下去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這是郭文想了一夜才決定出來的結果,她看著左然說:“職高讀不讀都一樣,既然讀個書這麼多的事發生,你就在家裡待著等年紀大點就讓你爸給你找個活幹。”
郭文一口氣把要說的話說完,然後從包裡拿出一疊票子遞給安七羽,“到學校把這交給你們班主任,從現在起左然不會回學校了。”
“阿姨。”安七羽拿著錢,來回看著郭文和左然。
“你丟下我一個人在學校嗎?”安七羽瞪著病床上的左然,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以後就自己一個人在學校裡穿梭她就難受。
左然沉默半響,不是不糾結可是留下來又能改變什麼呢,這次是臉劃破下次呢?
太多未知的因素,而向林他說的也對向敏家的錢才不在乎她一條命呢。
“你走吧,你就兩手一撒走吧。”
安七羽把錢丟到病床上,扭身就跑出了病房。
看著她的背影左然心臟微微痛了下,說好的一起把兩年讀完然後一起去單位實習,在現在看來卻不得不因為自己的中途退出把規劃出來的未來瞬間化成泡影。
左然收拾好心情從病床上起身,換上自己的運動鞋和郭文離開了醫院。
而那個時候接到向敏電話的江岸北正在往左然學校趕去,只是當他風塵僕僕地趕到學校時才從安七羽口中得知左然退學的事。
“其實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左然也不會在這個學校待不下去。”
回去的車上江岸北重複地想著安七羽跟他說的話。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所起,為什麼不讓他一個人承擔。
他拿起手機發簡訊給向敏。
幾秒鐘後向敏收到簡訊,然後本來一張笑靨如花的臉在看完那條簡訊後立馬扭曲成了一團。
所有的恨所有的屈辱都在那一刻間迸發出來,然後很用力地把手中的手機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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