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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娘娘還是不去的好。”
白素貞聞言,眉頭大皺道:“你所言也是,若是沒有那道人,我隨意編個身份,再捏造官銀來處,以相公的性子,很容易便能糊弄,不再疑你我是妖人身份。但若有那道人在中間攪亂,還真是麻煩……”
小青心中一喜,快速點頭道:“就是就是,娘娘既然想不出點子,那還是不要去了的好。免得那許仙翻臉無情,徒自傷了娘娘的心。”
白素貞搖頭道:“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去的。至於那道人,他若真的不識好歹,大不了給他些厲害瞧瞧!”
小青一噎,道:“娘娘想出了讓許仙相信你的辦法?”
白素貞瞪了她一眼,似是怪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青嘴一咧,剛要笑,被白素貞打斷:“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你我反汙那道人是妖怪,除去他便是了!”
小青一呆,道:“可是娘娘,我們兩個‘弱女子’除去一隻妖怪,難道許相公便不會懷疑嗎?”
白素貞笑道:“這有何難?到時只需說我是黎山老母弟子,在幼時被老母看中,傳了法術。如此這般,不怕相公不信!”
說完,不再給小青說話的機會,拉著她架起白雲,向蘇州城飛去。
此時許仙也剛到蘇州不久,但卻因為安逸的關係,每日只在租住的院子中練武,很少外出。所以二妖幾番打探,都不知他具體住處。
如此一來,讓白素貞心中不禁懷疑,是不是安逸在其中做了手腳,特意不讓許仙與她見面。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放棄,每日都帶著小青到街上打探訊息。
一連二十幾日,這一日恰好走到吳家巷,而此時又正逢許仙為黃小姐來吳員外家開的藥房抓藥,終於被二妖撞見。
此時許仙正提著藥材從藥房裡埋頭走出,滿心想著家中黃小姐的傷勢,故行色匆匆,根本沒有注意四周行人。但白素貞卻是刻意尋找,所以在許仙剛一露面,便已發現。當下心喜叫道:“許官人!”
許仙聽得熟悉的聲音,猛抬頭一看,見識白素貞絕世的面容,心頭突然大跳。
不知怎的,黃小姐的面容與嬌軀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許仙看著對面的麗人,心中一陣恍惚。下意識道:“你怎麼來了?”
白素貞小嘴一撇,眉目含怨,悲道:“官人難道忘了?在錢塘家中,你與我定結朱陳,相約白首。因官人家中清寒,奴家贈你紋銀二錠以作婚費,那銀錠本是先父在時掌理風憲遺下的,但不料縣庫失盜,被你姐夫冒認出首,屈打成招……知縣出票要拿奴家,還多蒙鄰右報知,我與小青才能逃得一難,暫時躲避別家。縣官捉拿無人,將官人問罪此處。但奴家以名節為重,今生只許官人一人,故主婢千里跋涉到此,只望與官人夫婦團圓。官人怎能如此薄倖,說出如此言語……”
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明顯是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只盼將許仙糊弄過去。
可她卻不知,許仙此時早已今非昔比。不光是學了法術,更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所以還未等她說完,心頭便升起一團怒火,冷冷注視著白素貞,暗想道:“你之身份早已敗露,我何曾怨過?不光如此,還為了能與你長相廝守,懇求道長收我為徒,傳我劍法法術。如此種種,而今與你再次見面,你卻如此誑我,將一切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自作可憐,如此當真對我是真心?”
他越想怒火越勝,可是面對著白素貞楚楚可憐的表情,卻根本狠不下心來冷語相向,一時間只好沉默不語。
此般表現,如果被安逸看見,一定會嘆一句男人的劣根性,然後更加鄙視許仙。
這不是沒有原因的,而且原因還很好分析。
首先,就是許仙發怒的原因。
其一,也是最顯